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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阿姨，有一个细节我想问一下，你口中所说的计划，具体是什么时候？”
时丛笙这时候站了起来，她也觉得事情出乎了她们的预料或者是认知，再怎么说也是相处了四年的人，怎么就变成了深渊之灵呢？
“十九年前……或者说，是你们几个三岁那年，也是小云前往深渊那年！”
沈清澜语气平淡，看着时丛笙说道，后者闻言轻轻点头，没有再问什么，重新坐回椅子，手却拿出了手机。
她在搜索十九年前发生过什么，但很快她就收到了一份邮件，发件人是一直拨弄着手机的关砚秋，同时还有一份附件。
时丛笙不动声色地调低屏幕亮度，然后打开附件，里面只有一句话：
“四姐，你有没有发现，二姐似乎变得不太一样了？”
时丛笙没有立即回复她，而是认真浏览了一遍邮件里的内容，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之色，十九年……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只是国外某个城市的人全都得了一种病……
那种病并不致命，却有些很严重的后遗症，智力会逐渐降低，不过这个结论是关砚秋总结出来的，应该是系统帮她收集的。
开挂的人就是不一样……
时丛笙心里吐槽了一句，开始设想这种集体性的失智症和沈清澜之间的关系，但却一无所获。
“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我们几个被修改的记忆，到现在也没有修复？”
李亦君突然开口问道，时丛笙她们几个同时看向沈清澜，后者迟疑了一下，轻轻点头：
“没错……不是没有修复，而是没有办法修复！”
她说到这里，看了一眼叶从武，后者叹息一声，接着缓缓点了点头，沈清澜就继续说道：
“因为修改你们记忆的异术名为灵性三分法，是一种不可逆的异术，而这种异术目前只有一个人解开了！”
众人的目光看向叶蔷薇和叶初灵以及她们身后的叶轻文，意思不言而喻。
“没错，这个人就是擎文，在灵性三分之前，他叫叶擎文，擎苍的擎！我以他为实验对象，将他的灵性一分为三！”
沈清澜知道她们目光里的意思，直接说出了自己做过的事，把自己的儿子当成实验对象，这种狠辣，这种果决，不知道还以为这个儿子是收养的呢！
“那……我们几个也是一分为三吗？”
关砚秋推了推眼镜，语气莫名地问了一句，如果她们也是，那她们剩下的那两个又在哪？
“你们五个……不太一样，我只是取走了你们灵性中的天柱……你们也可以把它理解为命运，宿命，运道等等，这样可以避免你们被源界找到！”
她的话再次刷新了众人的认知，什么样的异术可以取走这所谓的天柱？命运和运道是不是就是运气之类的？
老五也可以吸收运气，是不是跟这个有关系？
“我没记错的话，我爹给我们几个都炼制了特殊的源器，目的就是避免被发现，那阿姨又取走那些，是不是有些……多此一举呢？”
王白乐说话间，自己的‘坑爹’规则竟然再次提升不少，不由得暗叹自己果然是个天才。
“那炼制这些特殊源界的材料呢？不正是取走的那些天柱？而且记忆就是隐藏在天柱之中，以天柱为材，还能让源器拥有你们的记忆，更方便来伪造记忆！”
沈清澜轻轻一笑，接着看着王成器笑着道：“王大哥，你这个孩子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