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学姐,我们早就发现了。”
“学姐已经吃过了吗?”
“哈哈哈,是的,我已经吃饱了。”戴诗言点头,继而感慨道:“离开文学社之后还是第一次看到你们俩个一起出现呢,看起来社长和主编配合的还不错,这样我就放心了。文学社最近还好吗?”
司见肖有点尴尬,他心想自己现在对文学社的状况算是一无所知,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召开社团集会活动了。
“学姐放心,一切正常,我正是在和司见肖商量校刊征稿的事情呢。”
幸好易诚滴水不漏的临场表现帮他撑住了局面。
隔了好一阵子再见到戴诗言,司见肖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莫名还是会觉得紧张。
学姐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直一直那么耀眼,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神明般完美的光芒。
他知道这种迷信崇拜一般的念头是不对的,这一点在告白的那天晚上戴诗言就委婉地指出来了,可就是无法阻止这种念头在自己心中产生。
耳畔还在不断传来易诚和戴诗言说话的声音,谈话的内容都是围绕文学社的近况这个主题展开的,易诚说出的某些内容连司见肖都感到暗暗吃惊,因为那些事情他作为社长都不知道。
司见肖没想到在他为了期中考试这桩烂摊子疲于奔命的时候,易诚已经悄悄为文学社做了不少事了。
“你们要好好加油啊。”戴诗言用鼓励的话语结束了和易诚的交谈。
“当然。”
“司见肖你看起来没什么精神啊,是周末玩的太累了?”
司见肖恍然回过神来,迷茫地“啊”了一声,不知该作何回答好。
戴诗言一笑而过,把一罐雀巢咖啡塞到他手里:“那这个就送给你好了,加油。”
说完这一句后,戴诗言对他们俩挥了挥手,转身离开了食堂。
司见肖拿着那罐罐身上还留着些许温度的咖啡,再度陷入了半走神的状态。
随后他听到易诚在自己耳边窃笑:“果然学姐还是对你比较好啊。”
“胡说。”他不假思索地反驳道。
“唉,身在福中不知福,社长啊,你要懂得知足常乐。”
知足常乐是什么鬼?人是靠着不断膨胀的野心才努力去挑战这个世界和自己的人生的好吗?司见肖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心想自己还远远没有到知足常乐的那个年纪呢。
“易诚。”
“你突然这么慎重地叫我,有点吓一跳啊。”
“文学社的事先拜托你了,我需要一点时间,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但是你可别太拖拉。”易诚无奈地答应道,“要知道时间过得很快呢,我们……或者说所有人都只有那么一点点的喘息时间而已。”
“期末考试不是还早吗?”
“是啊,但是我想再过不久,各班都会接到筹备元旦文艺汇演的任务吧。”易诚竖起一根手指说,“到时候排练的时间必然会和社团活动冲突,咱们这一届的新人看起来就多才多艺,说不定都有排练节目的任务呢。”
司见肖猛地一愣,觉得他的担忧极有道理。这会儿已经十一月中旬了,距离元旦文艺汇演满打满算也就剩下一个半月,而且能够抽出来用于排练节目的时间无非就是每周的那两节活动课和其他挤海绵一般东拼西凑的课余时间,这可完全和文学社社团集会的时间冲突了。
大危机啊,他怎么就没有提前想到这一点,看起来是最近的内忧外患让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身上了。
“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他对易诚用了感激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