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鬼舞辻无惨是谁?”
缘一眼中充满了痛苦与后悔:“鬼之始祖鬼舞辻无惨,所有的鬼都是他创造的,也是一切痛苦的源头,我当时失手放走了他,因此我愧疚了一生,现在我唯一的愿望就是亲手斩杀他!”
“怪不得,我还在想我父亲到底怎么把你忽悠到手的。”惠子撇撇嘴。
“倒也不是忽悠,是我自愿的。”缘一晃晃悠悠地爬到桌子上,自己钻到木偶盒里。
“这个木偶盒是可以背在身上的,从这里可以抽出来一条背带。”缘一哼哧哼哧地从盒子内侧拉出来一条背带。
惠子接过背带,将另一侧扣在了盒子上。
缘一钻进了盒子,惠子轻轻扣住了盒子,将盒子斜挎在身上。
“缘一先生在我走动时会感到不舒服嘛?”
“我现在是木偶身体,不需要进食和呼吸,也不会有感觉的。”缘一一副小大人的样子,这样的表情放在他六七岁的脸上,真的萌到惠子心坎里了。
“那缘一先生,我先去休息了。”
“嗯,我正好趁现在熟悉一下这个身体。”缘一一本正经地点点头。
“!”
太可爱了吧!
……
“惠子,今天还要继续赶路,快去收拾一下吧。”锖兔和义勇已经收拾好行李在门外等着了。
“啊,真的很抱歉,今天起的太晚了。”惠子从床上跳起来,慌慌张张地跑去收拾。
“没关系啦,现在天才刚刚亮而已啦。”锖兔安慰道,“需要我帮你吗?”
“可以吗……真的太感谢您了!”
锖兔推开门,一起帮惠子收拾行李。
“咦?惠子,这个盒子就是你的父亲给你留下来的东西吗?”
“是的,我昨天从婆婆那里得到的。”
锖兔将所有的行李装在一个箱子里,将箱子抱到他们租来的驴车里。
惠子将木偶盒斜挎在身上,背着一个布包跳上了车。
……
“锖兔,周围怎么这么黑啊。”惠子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确实,晚上再黑也不该黑到一点光线都没有,从进入这个林子起,连月亮都消失了。”锖兔严肃地说。
“咦?这是什么,好软啊。”锖兔似乎摸到了什么。
“锖兔先生,这是我的脸。”惠子无奈道。
“啊!抱歉。”
“藤原。”
“怎么啦?义勇先生。”
“很痛。”
“诶?您受伤了吗?我帮您包扎一下吧。”
惠子刚想起身,却发现刚才自己似乎一直坐在什么上面。
“我的手。”义勇面无表情地说,“很痛。”
“额,抱歉抱歉。”惠子连忙起身。
“太好了,我们还剩四根火折子。”锖兔举起了一个火把,照亮了附近。
“唔,这根给惠子吧,女孩子一个很怕黑的。”锖兔将火折子递给了惠子。
“谢谢您啦,不过还是给义勇先生吧,我在夜间视力还是不错的。”惠子将火折子递给了义勇。
“那好吧,我们继续赶路,这里有些奇怪,我不太想呆在这里。”锖兔提议道。
……
“惠子小姐,你有没有发现,我们一直在兜圈子。”锖兔的神情有些严肃。
“嗯,这堆木棍是我那会堆在这里作为记号的,我已经看见它好几次了。”
“这可不妙……”
惠子不经意间向旁边看去,不禁瞪大了双眼。
“锖兔先生……”
“怎么了?惠子小姐。”
“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