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不必解释,为夫懂。”
“……”
你懂个屁。
“等我一下,我很快的。”
他昨晚在院里冲凉,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他家小娘子是怎么了,后来大宝来要同他睡觉方反应过来。
一开始也没在意,后来多想了一会儿便也明白了。
就如那一巴掌一样,正经的姑娘对男子多少是害羞的。
所以他今日索性出来洗,顺便把衣服也一起洗了。
阮瑶瑶想走,但脚却死死的定在原地。
身后哗啦啦的声音极具想象力。
周围的温度好似高了不少,阮瑶瑶手作扇子的模样对着脖子扇了扇。
燥热燥热。
许久身后传来哗啦啦的声响,好似有人向她靠近,随即又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应是在穿衣服了。
“娘子,好了,你可以转身了。”
阮瑶瑶只觉得燥热,脸颊烧烧的,但还是故作镇定的转身,也好在现在是晚上,瞧不出她的脸红不红。
“我来帮你把衣服洗了。”阮瑶瑶长睫微垂,尽量不去看刚出浴的穆霖。
穆霖看了眼阮瑶瑶,从边上搬了一块较大又平整的石头,对着阮瑶瑶道:“今日你煮了饭,已经很累了,休息一下吧,衣服我来洗就行了,洗一件也是洗,不差你的那一件。”
穆霖做事一直都是有条不紊的,洗衣服也是,棍子打在衣服上,打起水花,很有节奏,湿漉漉的长发散在一侧,未盘,像极了一个猛男娇夫的角色。
阮瑶瑶坐在石头上看着他,寻思着得说点什么,开口便道:“今天有人说你和村里的姑娘定了亲。”
穆霖微微蹙了一下眉:“没有的事。”
顿了顿,穆霖停了手里的活,转眸看向阮瑶瑶:“有人来家里闹事了?可有伤着?”
今天回来的时候他们都很开心的样子,根本瞧不出来有被人闹事。
家里一个娇妻,两个小孩,他要是没在,遇着事都寻不着人护,特别是他上山打猎的时候,得想个法子。
“是来了些人,不过没讨着好。”阮瑶瑶看穆霖那神情凝重的模样继续道,“我们没伤着,不过我伤了人,不知道后面会不会闹其他的事儿。”
不管事实如何,她的确伤了人,这事还是得跟一家之主交代一下,免得从旁人口中听到添油加醋的。
农村什么不多,但长舌妇特别多,还总喜欢添油加醋的,都是因为吃饱了撑的。
穆霖有些诧异,他家娘子小胳膊小腿,身上还没二两肉能伤得了人:“你伤了人?”
阮瑶瑶点了点头:“就房门口柜子边上扣着的那把镰刀,我用它砍了人,伤了一个男的手,也不知道伤得重不重。”
“我刚开始也是讲道理的,我甚至都同意让那个小姑娘入门给你做妾,但是那个老阿姨想打丞丞,我怎么能忍,顺手就拿起了镰刀砍过去了,那老男人一把握住刀刃。”
“那可是徒手接刀刃,血滋的一下就滴了下来……”
阮瑶瑶说得绘声绘色。
穆霖看着阮瑶瑶那张娇艳的脸,听着她软糯轻灵的声音,实在想象不出来小娘子如何用一把镰刀逼退人的。
“没事,下次若再来犯尽管砍,就算砍死了也没关系。”穆霖勾着唇说,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
看着像只兔子,实则是只猫,会咬人的。
挺好。
大反派就是大反派,砍死人在他眼里怕是如宰一只鸡一样简单。
阮瑶瑶看着穆霖拿着木棍一下一下的打在衣服上,就像一刀一刀的宰在鸡脖子上,那溅起的水就如滋出的血花。
阮瑶瑶抖了抖全身,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