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工地里全是些大老爷们,在夏文茵这样如花的姑娘面前,我担心他们把持不住闹出什么事情来,我把夏文茵的小屋木门上做得特别结实,门后面插着几扇插锁。
夏文茵见状不禁笑出声来,不禁好奇地打量我好几眼。
我在柜子上挑了条最净的床单拿来给夏文茵当窗帘。
而我在夏文茵的床前,拿着电钻钻出了个小孔,穿了一条铁丝。
铁丝通到外面,用铁棍捆住。
铁棍旁还放着一口废铁锅。
若是发生什么意外,只需夏文茵扯着铁丝,那铁棍敲进铁锅里,响声一响,工地中的人就能听到,方便大家第一时间赶过去。
“哐哐哐!”
我拉住铁丝给夏文茵示范。
夏文茵忍不住大笑起来,看着我说:“想不到你这个人,还蛮好玩的!”
“还是谨慎些!”我郑重地说。
“那,感谢你!”夏文茵笑了笑。
“没什么。”我摆摆手,然后说:“不打扰你了,你整理一下。”
之后我从夏文茵小屋离开。
我回到了我的小屋,躺在床上,觉得全身都累了。
周成坐在凳子上洗脚丫,不禁问:“你看你愁容满面,怎么滴呢?”
周成笑道:“哎!你现在是睡在金山上。如果别人早早就开心地去拜堂告外婆了,你还不高兴吗?”
“切!还金山?”我轻蔑地摇摇头接着说:“这里是不是金山可都跟我们没关系。我现在担心文化所人员因为这座古墓不让我们开工,工钱岂不是要泡汤了?”
周成说:“原来你担心的是这一点。但你着急也没用啊,就算他们不给我们动工我们不还有其他工程可以接吗,你还担心没活干啊。”
我坐在床上,不解地看着周成:“这是什么意思?”
周成点燃一支烟,微笑着说:“张旭!你想一想,他们这些文化所的人都要做挖坟掘墓的工作,可那些不都是些土木工程吗?
我们跟他们搞好了关系,到时候他们有活可以派给我们来做,这不就是相当于老天爷给我们赏赐了一口饭吗?”
我满腔阴沉一扫而空,在房间里踱来踱去地走着两步,嗫嚅着说:“是呀,我怎么没想到呢,你这话倒提醒我了!”
到了6点左右,我本想邀请文化所的一伙人下山,在山下旁边的饭店里吃饭。
没想到朱成礼他们却因为上下山太累而婉拒了我。
我安排几人下山多买点蔬菜肉食水果等招待。
朱成礼看到我如此热心,就说:“张旭,你破费了,这样叫我怎么好意思啊!”
我微笑着说:“你远道而来,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这个山昼夜温差实在是太大了,我叫人再买两床棉被送来!”
朱成礼感激地说:“张旭,还真是你考虑得周到呀。可是你做项目还真不容易呢!听说你近来事业又不是很好,手头还不是很富裕,可别再那么破费啦!咱们文物所,虽也在体制之内,但成天四处奔波、风餐露宿习惯成自然了。”
“嗯,就这一次吧!”
酒过三巡之时,忽然房门大开,阵阵冷飕飕的山风霎时灌进大门,大家不禁一激灵。
见有两人伫立在大门口。
大家不由自主地往门外看去,我愣住了,情不自禁地说:“李东!你怎么出院了?”
两人中就有李东。
自昨日我带着李东逃出地宫之后,李东就陷入了昏迷之中,随后我将李东送往医院。
因为李东撞邪,我以为他至少还要住十天天半个月才能出院,不料才住一天,今天便回到工地上了。
跟在李东身后的是一位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