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黑血在周成身上喷涌而出。
然后小道童再点燃一盘香放到香炉里。
小道童点燃的那盘香火,并非是为了供三清用的那只长长的、笔直的香火,它是弯弯曲曲成盘,像檀香一样地盛着。
不久,檀香四溢,溢满大殿,令人觉得全身舒坦舒畅。
我深知这檀香是个好东西,我想开口问问小道童能否给我一点,用金钱买也可以。
但一想到小道童已把他那么珍贵的茶叶送给我,我一时还不好意思开口要。
小道童看周成手心里不停地冒着黑血,便说:“等这盘香烧完了,你的朋友就会好起来。”
在此期间,若它的血液再不流出,你便用这根银针,不断地扎入它的指尖,使它不断地流出。”
说完小道童将银针交给我。
“嗯!”我赶紧拿起了银针。
小道童点点头,然后拿起他家门口的扫帚就出门去,把破百院子里的枯枝落叶扫干净。
周成的手指不停地溢出黑血来,那小盘檀香未燃,却见周成喷出黑血来,色泽渐浅。
由最初的黑,逐渐转变为暗红色,再到颜色逐渐变红,转变为鲜红,与普通血液相比,基本上已看不出任何差别。
夏文茵低声问:“放了那么的血,还需要再放吗?是不是要帮他包扎?”
我怕这些”毒血”放不完,就说:“照那小道童的话去办,待这盘香燃尽了再来!”
说起来这事儿还怪,等到那盘檀香烧完后,周成指缝里的血迹,一下子就再也没有流下来过。
这使我与夏文茵都忍不住暗自惊叹。
这一刻,已是临近正午的时候,我本想等马道士,但想到山神庙里有许多事需要我去完成,就没办法继续逗留了。
毕竟今天我也要带着文化所里的人员一起下山去买材料、拟定探查地宫。
想到这里我与夏文茵告别了小道士又赶往山神庙。
三人开车来到山神庙前,周成随即惊醒,呵呵欠地嗫嚅着问:“张旭,我们现在去哪呀?咋还没到马道士家呢?张旭,你做事可以靠谱吗?我会死吗?”
我觉得非常无语,不高兴地说:“要死就快死吧!!”
“刚才我们从马道士家出来了。他治好了你的病。你马上就好了!”夏文茵说。
周成愣住了,睡意全无,赶紧看了看左臂,却见其上黑点全无,此刻手臂上,已恢复正常。
“我好了?”周成有劫后余生之感,忽然想起了什么,便问:“张旭,我们何不去接马道士呢?这两位纸人今晚说不定还会生啥幺蛾子呢!”
“马道士不在家里,要在夜里才回来,等夜里,马道士去山神庙里帮我们清除这两个纸人。”周成忽然想起一件事说:“马道士走了?那么谁来帮我治病呢?”
“一个七八岁大的孩子,该是马道士弟子了!”我说。
“怎么?七、八岁的孩子,就那么牛逼?这马姓道士,真是高人?...”周成不禁感慨。
我来到山神庙前,一伙人随即围上来,领头的一个人,就是朱成礼。
“怎么啦?”我忍不住咯噔了一下,暗自思忖。
朱成礼赶紧慌慌张张地问:“张旭、小夏!你上哪去啦?这个山信号又差,给你打电话又打不通!”
“啊!我有急事。下了山。怎么啦?”我问。
朱成礼摇摇头说:“倒也没出事,不就是约定今儿下山买材料嘛!我们准备和你一起讨论讨论,看一下都要些什么。”
这一刻,李东、张半仙等人也来了,微笑着对朱先生说:“有什麽必要?问我也可以?我也去过地宫呀!地宫埋葬的可都是我先祖,身为墓穴的子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