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得我觉得要昏了过去,但眼前却逐渐浮现出几段模糊不清的东西,只见一切断的颈部,喉管里涌出鲜血,把逝者下面的被单全部染红。
那逝者的模样逐渐变得明朗起来,原来就是郑云!
也是老板郑诗涵爸爸!
我不能再忍受那种强烈的头疼,又一次昏迷不醒,一直到有人把我吵醒。
面前有一对男女两张奇怪的面孔,但能够现身的应该是昨晚拯救了我们,而抓住了我们。
我揉捏着胀胀的双鬓,坐下来向两个人问道:“你是什么人啊?朋友在哪里?”
“你们不必在意我们是什么人,和我们一起去就可以了。对于你们这两位朋友来说,就是被关在了不一样的监室里,你们也不必着急。”那个人告诉我:“再加上不要想逃,那样做就成了一种令你后悔不已的行为。如果你和我们合作的话,我们马上就可以为你放手了。”
“与你合作的事?”
““你立刻就明白了。
说罢,男的就把我拉出被窝,和那个女的左右手把我带出这牢房。
我被带进一个无窗的教室,这间教室看上去像电视中警察讯问罪犯的讯问室,家里只剩下一盏盏昏黄的白炽灯悬挂在屋顶,光线之弱,使我连对面办公桌后面坐着的那个男人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也看不清楚。
“你叫什么名字。桌后面的男人问道。
声音显然经过了特别处理,听似男似女。
“楚瑜。我回了一句,看了看办公桌后的那个男人,问:“你是谁,你了解我的一切吗?”
““你还认识几个?
他说:“我只是想起了在那家医院醒了一下后的情景,你救了我当晚的情景。”
“这就是昨天晚上。以前的事你根本就不记得?”
我摇摇头说:“你能说说吗,为什么要去那家医院?”
“我不能回答您的提问,因为这正是我想了解的内容。”
他边说边拍着手,教室门口推了推,先前领着我走进来的一对男男女女走进去。
“把他押回牢房。”
一切都会过去吗?
我现在啥都不懂?
我从床上爬起来,走到眼前的办公桌前:“好歹说说昨晚我们碰到了什么事?真?假?”
我没有看见那个审讯我的男人的面孔,只看见,是那个办公桌后的男人手中拿着一把手枪,黑洞洞的炮口正对我说:“不要接近我!我这把枪也许要走火了!”
这对男人和女人走到后面。
那人拍着我的肩说:“你一个人去,我不想动坚强!”
我攥紧了拳头,尽管心里充满了不甘心,可也只有先忍气吞声地跟着这一对男男女女走出了这间审讯室。
再推入以前的牢房。
身后铁门重重一落,我用力踹开那扇禁锢自己的大门,泄愤。
身子靠在牢门上坐下来,不知有多久走廊上忽然响起一阵脚步声。
这脚步声停在牢房前,先前在审讯室里听见的诡异声音又一次灌进耳朵:“请问您,您急于了解实情?了解您失忆时是怎么回事?”
“胡说!”
我不高兴地说道。
我不愿莫名地丢失一个月来的回忆,无论那段回忆是好是怕,都应该明白,这一个月到底怎么了?
““万一有生命危险还得了解实情?对方继续问道:“被关在我们身边,尽管你们已经失去自由,但是起码平安无事,你们不需要担心遭遇生命危险,只要走出这个牢房就很可能遭遇到在医院看到的一切,你们也许就要死了!”
此话何意呢?
从牢房出来会碰到这些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