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门后面有什么办法呢?”
砰的一声!
我重重地把头撞到牢门上,脑子里嗡地响着,暖暖的液体从前额流下。
我这个自残行为,让值班警察一头雾水。
“您,您是疯子吧?”
疯狂吗?
不赶快把今晚的难题解决掉,这不是发疯,是死!
““你们说要是你们值日之夜有个犯人死去怎么办?
这时我的样子怕是很狰狞吧,一看那个值班警察脸色就吓得发白。
““行得通,你很凶!值班民警连忙道:“您想让我和郑队谈谈吗?”
“就三言两语。
我逐字逐句道:“古三家!”
我躺在病床上十指绞合,心里着急地等。
能够第一时间联想到我们那矿场石门,就古三家了,那哪一个郑队八成还是古三家。
作为人们禁忌说出来的古三家肯定会怀疑我——外人是否知道它们的存在,因此我坚信他会到来。
就是我不敢肯定他来得很早还是这些可怕的事情来得比较快。
不知是错觉还是幻觉,觉得这个牢房温度似乎一下下降了许多,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忐忑不安地打量着四周。
阴暗湿润的牢房里只亮着一盏盏昏黄的白炽灯,弥漫在教室里的霉味使我联想到了以前那家荒废的医院。
嗒嗒嗒嗒!
过道上有脚步声。
终于到啦!
我如释重负。
脚步声停到牢门前,不是过来人但没把牢门推开,什么都没说。
我不解地来到牢门前,隔着大门上的铁栏向外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双充血的双眼!
门外站满了姓郑的警察,但却是个全身焦黄的男人...要是那就叫男人。
失去眼皮的眼睛看起来非常大,眼珠似乎时刻会在眼眶里翻滚。
“感觉冷不冷?”就像门外传来一声。
我没敢答话,连忙躲到牢门边。
心脏怦怦跳。
真走运,原以为来得正是那个姓郑的警察,不料来得竟是索命鬼!
现在只指望这扇牢门能把门外那玩意儿挡在外面,不让进去就行了。
门外的一切似乎都不打算闯了进来,伫立门外幽幽地说:“我一定会帮助你赶走严寒。”
伴随着其令人毛骨悚然的大笑,我忽然觉得室内温度开始骤升,热得像蒸笼,昏黄的光线这时也转为暗红色,使整间屋子都像被卷入火场。
得找到逃生的方法,否则非死即活。
可是这个密闭的屋子我该如何逃生呢?
真是绝处逢生!
我的手抓着脑袋,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以前在废弃的医院里,和昨天的荒野里我还活着,这次肯定是有法可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