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瑜!你这是什么东西啊?”郑诗涵见了我,脸上带着担忧问道。
全身血管都暴了起来,红通通的,此刻我的模样怕是面目狰狞了。
刚想说明事情的原委,但忽然觉得心脏有剧烈的疼痛,就像要破裂的声音,不自觉地闷闷哼唱起来。
但这种剧痛来得很快、走得很快,痛没了,身上暴起的血管又恢复正常,那种充溢全身的力量就没了,肌肉发出一种过度劳累后发酸的感觉,一种难以抗拒的倦意扑面而来,站不稳头就倒向谁。
柔软得不能再柔软的枕头...。
不知睡到多晚,一觉醒来,就躺到某医院病房。
病床前,涛子和郑诗涵父女俩坐在一起。
“我是怎么回事?”我望着涛子问道。
“一声就表示自己太累了,睡得很香!”涛子说道。
似乎,正是那种骤然加大的力,给人体带来某种负荷?
但睡个懒觉又可以复原,这个负荷并不严重,何况那个突如其来的时停能力。
“早知你是睡得很香,那时倒头朝我一摔,我便把你这个人踢进沙发里去,害得咱白白为你操心。”
““什么,我给你摔倒了?我张大了嘴巴,看了涛子一眼。
“要不,你们觉得怎么样?”
我下意识地看着旁边的郑诗涵,然后苦涩地看着涛子胖乎乎的胸肌,这种想象和现实之间的距离太过于悬殊,亏得我在入睡之前也是以脸蛋儿狠狠地蹭来蹭去......
思来想去,洁净地抓过枕巾,在脸上十分蹭地几下就好。
“说正事吧。”涛子告诉我:“那几个交警怎么会死呢?现场找到的作案凶器就是你的手印,目前局里怀疑你就是凶手!”
“我有指纹吗?没办法!”
那刀从一开始到现在我还没碰过呢。怎么会在刀上留下我的手印呢?
这时病房门口推了推,进来一位穿军装、短发、干练的女民警,看着我,眯着眼对涛子说道:“周明涛!我说嫌疑人要是醒了,就会在第一时间给我讲,怎么不给我讲呢?”
涛子似乎害怕那女警了,满脸堆笑道:“大探长,楚瑜刚才醒了。我不就是要告诉你吗?”
是大侦探?
能够被涛子变成大侦探的,还都是个女的我,能够想起来的也就一个,警局几大刑侦队中唯一女队长白晓。
听人说,这女的可是全国上下排名第一的侦破高手啊,什么疑难案件,甚至几年悬案,接手后不到一个星期就侦破完毕。
白晓看着我,眼神倒是非常犀利,但和我交谈的口气却是令人心旷神怡:“楚老师,您别着急,指纹也会作假。请您当场返回,经我初步猜测,您已无杀人嫌疑。但此案中有几件事令我颇感蹊跷,能否把昨晚的事,告诉我呢?先从您乡下老宅遭遇攻击说起吧!”
我迟疑着,看了看她,说道:“白警官,我不是不想说话,就这案子吧,怕是非你莫属吧!”
再牛逼的警察也无非是能查人案、涉及鬼怪之类,这也是另一回事。
白晓脸色淡定:“因为你不想说话,所以我要说些引起我兴趣的话。楚瑜老师,我们昨天捡到一具遗体,确切的说是您抱来的,而且这具遗体属于您。对,直译过来,无论是指纹、血型还是连DNA比对后,这具遗体都和您一模一样,也就是这世上,有两个您!”
我还曾经猜想那个和我长相一样的死人到底是谁。
鬼魂所化之人形、巫术所复活之死者。
尽管那事不止一次地说他是我的人,但我始终不信,因为这根本就不是什么。
白晓停下脚步继续说道:“那具遗体刚刚被人发现的模样就像刚刚死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