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过那纸人的头后,才觉得眼前一花,仿佛世界瞬间来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
脚下趔趄着,觉得自己好像喝得太多,当这感觉逝去时,才发现周围都变了,或者,又都复原了。
除了烧了纸的人还留在我们身边外,无论是地上还是村里的楼房,他们并不是用纸糊成的假东西,骨灰张并不是用一只手抓着全村人,他们只是远远地立着一面古雅的铜镜向我们走来。
刚才看到的仅仅是他施在我们身上的障眼法吗?
看到我和郑诗涵从自己的困惑中挣脱出来,骨灰张面露怒容,大步朝我们奔去。
后面是哗啦哗啦一声,我们后面一堆烧起来的纸人向我和郑诗涵倾倒过来,我赶紧把这些纸人踹开,然后把郑诗涵拉回车里。
刚怎么撞都打不着火的车这时才瞬间启动,我转方向盘猛踩油门,开车撞上拦路纸人冲向村外。
逃离村庄的我和郑诗涵释然。
要不是那支箭在适当时候打破骨灰张障眼法我和郑诗涵如今已化作两具焦糊的身体。
既然逃得出去,就得尽快和涛子和解。
以前在朱雀石门见过一次面,这次可算是轻车熟路了,只需1个多小时便可到达。
只是下了车,才忍不住无助地叹了口气。
朱雀石门打开,发得轰轰烈烈,吸引眼球的可不止郑子时她们这几个御四门的卫士。
石门前,银狐老头和十几个豺组织正等候在此,涛子却已被它们五花大绑、枪抵脑后。
“楚瑜啊!好歹也是在飞机上救过你一命,从炼狱岛出来时,只字未提,最后还要特警把炼狱岛一锅端出去,你是不是有点不注意啊!”
听银狐这么一说,我鼻子一酸:“别装腔作势的,飞机不就是你自导自演的嘛!”
机上那个猫怪,偷袭银狐成功时没一口咬断银狐动脉,尽管那个伤口看上去很可怕,但也不至于要命,那时坐飞机时我就被唬住过,但事后冷静下来一想,才知道这纯属苦肉计!
银狐笑道:“何必把这事说破,彼此留点情面不就行了吗?你不怕我会害死你的朋友吗?”
“想杀人,早下手了!”我看了银狐一眼:“炼狱岛上你们有杀我们的机会,没那么干,因为你们还是需要我们的!”
“智慧。”银狐笑了笑道:“那么我不会胡扯,咱们的目标很单纯,就是要由朱雀门踏入大
地宫,只不过在这条路上还有许多地方要御四门之血才可以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