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可罗雀,知难而进!”银狐自靴中抽出一柄匕首看了看我,道:“只需御四门血脉者往这个石碗中灌注鲜血,就可以了!”
“嘿!快发疯!”涛子对银狐怒吼道:“好大一碗你会不会害死楚瑜啊?!”
“没有人说把碗装得满满的,只要自己的鲜血把隐藏在碗口里的血源之火燃起来就可以了。”银狐把匕首递到我面前:“是我做的呢?还是您亲自去做的?”
“我一个人来了。”我拿着刀,蹒跚地走向那个石碗。
刀把掌心划开,我伸在哪个石碗上,握拳把血液挤在那个石碗里。
一滴、二滴。
至第三颗低血滴入时,石碗上忽然有道裂缝。
石碗的裂缝连在一起,看上去就像个古雅的符文。
还没等我把那个符文看清楚,赤红之火就在那个符文中涌出。
火焰翩翩起舞,变成一只朱雀,向那个黑色的铁大门飞奔而来。
透过那盏朱雀的火光,只见黑铁大门上有一个大铁环,这个铁环就像两条相互咬尾的巨龙,每一片鳞片上都刻着自己并不熟悉的诡异文字。
朱雀的一端撞在那个铁环上,没有破碎的火焰溅起,也不会有什么响动。
朱雀仿佛石子入水,在黑铁的城门上,竟有一圈涟漪。
当那朱雀钻到黑色的铁门后,硕大的铁环上,这些诡异的字眼被逐一点亮。
铁环沿逆时针方向转动,在转动中形成铁环的两龙会把吞噬对方的身体全部吐出并把铁环一分为二,然后融合到黑铁门里面。
在隆隆的响声中,黑色的铁门向两边敞开着。
打开的铁门后,有一石室,这石室看上去像一根平放在地面上的圆柱,无论上下都铺上1米长的石板,石板颜色从深到浅不等,石板上刻有六十四卦卦象。
那栋石室的尽头悬挂了一面篆书“画地为牢”的旗帜。
那旗前,还摆着一张供桌,桌上飘着两样东西,一是用玉石雕出来的长条状,一是我遗失的青玉扳指!
“朱雀大殿终于被打开!”银狐望着圆形石室神情激动地说。
他勒住涛子疾步进石室,郑诗涵和我赶紧跟着。
刚在室外观看时虽觉这个石室造型有点怪,不过倒也没别的感受,可如今站在这个石室里,倒使我有点头晕,不知是不是由于这个石室圆形构造的缘故,我竟有点难分此处上下,仿佛,大地转动。
越往前走,那种头晕越厉害,前面所有感觉就像转着转着,越转越翻江倒海,觉得有一股酸水从喉头涌上来,我赶紧停。
听说室内光线的明暗变化和相对色调搭配在一起会使人有一种强烈的不舒服感,好像晕车。
这石室是不是这样的结构?
我回过头往石室外望去,若真不是石室内部的灯光和色调造成了眩晕,再看看石室外部就是个很简单的解决办法了。
可一扭头,就被吓一跳!
因为我意外地发现,后面所有事情都已彻底上下颠倒,或者,倒过来就是我们自己!
我赶紧转过头去看,原来这个石室里面确有奇怪的东西。
若从外观看进去,这时我和郑诗涵倒吊在石室顶部,而且第一个进入的银狐和涛子站在石室左下部,身子和地面夹角偏斜,郑云站在石室正右两侧,身子和地面平行,其余几豺组织人员,却无一不站立着,仿佛置身于这石室中,地心引力便成了一句空话!
偏偏人们并不感知这种诡异,谁也没感知到每个人所处的诡异立场。
“怎么回事?”郑诗涵看了看满脸懵逼的我,问道。
““没有找到吧?
我看着郑诗涵一下子就有了反应,刚一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