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清醒后,发现已脱离大地宫躺在矿石村大地。
郑诗涵趴在我身旁。
我赶紧推搡着把她吵醒。
“呜。郑诗涵掩头露脑的坐起:“我怎么啦?”。
“我们受到攻击”我摩挲太阳穴,试图回想起昏迷之前的情景,但回忆有点模糊。
““大地宫的门口也消失了。
本来村中央,那个做为大地宫门户的巨大骷髅早已荡然无存,甚至那个巨大骷髅所在的大坑也填得满满当当。
他说:“我还记得我似乎是被某物扎破脖子才晕的。”郑诗涵说道。
“我也一样,中过2根麻醉针!”
忽然我想起了攻击我们的人们的行头。那个行头我看见了。
“就是他们!”
“什么人,你们想到什么?”
“把我们从废弃医院抢救回来的是谁?”我说。
对了,昏迷之前也听见了她们的说话声,而说话声的人就是以前讯问过我们的人。
““它们,是不是一直在追踪我们,其目的是不是也就是哪个所谓无所不能许愿机呢?
郑诗涵的这句话让我警觉起来,我连忙伸手去摸胸口,幸好心脏仍然在左侧,而我依然是我。
“这似乎很有道理。”我踉踉跄跄地站起来,往那个不见了踪影的大地宫门口的方向看去。
所有的疑问都迎刃而解,但我一点也不高兴。
我们从矿石村回家。
这段假戏真做的事使我觉得心身俱累,干脆就和郑诗涵一起放假。
没日没夜地宅在家,我把窗帘拉死了,一整天除了吃东西和如厕,便是赖床而眠。
唯有沉睡,才能不回想起那段岁月里的种种,才能不记得般若生前厌恶的眼神。
如此泥沙俱下地过些日子,我觉得都快睡着傻里傻气。
起夜如厕,行至客厅时,才发觉客厅电视居然没关。
“晚饭后没把电视关?”我揉捏着我那混浆浆头,好像我真得很蠢。
随手捡起桌子上的遥控器关掉电视,去卫生间把身上散发出酒精气息的液体排出。
可是出了厕所才知道电视还在打开。
这下睡意顿消。
我即使头脑很迷糊,也不忘刚才的一切。
我望着闪着照片的银幕,电视里放着的图像有点发黄,那种色彩看上去像有一些年的书页,这张照片让我非常难受,可我的视线偏偏像被吸引了似的,不能离开这张照片。
电视上的图片最初有两个小孩子在做游戏。一男一女看上去都不过四、五岁
随后镜头逐渐拉远,能看见旁边墙角处有3个大人、2个男孩和2个女人,好像正热烈地议论什么,这时有个人从口袋里拿出一把纸币递过去眼前有一对男、女,两人拿过这些纸币后就走到这对孩子旁边,把男孩领了出来,临行前两人还笑眯眯地抚摸着姑娘的脑袋。
姑娘望着走远的三人,又慢慢地把头转到我身上。
血与泪在眼里流淌,沉默的电视里首次发出一声:“从小到大,我都是被出卖的?”
般若啊!
那个音我没有听错是般若。
声音大得让电视画面中的众人、四肢开始怪异地变形。
姑娘脸猛地扑到了屏幕上,手使劲地捶了几下,就像要把电视屏幕砸得粉碎,钻出屏幕。
一声巨响。
电视里火花迸发,屏幕出现裂缝,关不住的电视在这个时刻终于关起来。
我看得目瞪口呆,赶紧靠墙走过去,把客厅里的灯光亮起来。
我真的很想刚才所见到的这些都是我在睡觉之前喝得太多而造成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