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蚂蚁会不会把自己绊倒,您会不会很关心?”我瞥了郑诗涵一眼问道。
她摇摇头。
““乌元不在乎我们能不能绊倒它!
焦云辉把厂门推了出去,那是我们藏了那么久,头一次看到阳光。
5、6分钟后,门外有一大群乌鸦叫。
乌元到啦!
我望着门外黑压压的独眼乌鸦,长出了气。
这是第一次准备和乌元硬碰硬,心里觉得有点惴惴不安,好像觉得要发生变故了!
大群乌鸦蜂拥进这家厂房,汇成一片乌元模样。
刚一露面,它鹰隼似的目光就紧紧地盯着我,没有说话,径直下手扼住我的脖子。
似乎我几次的逃避和另一个星期的躲避使他已有点气急败坏。
但这恰好,只是瞪大了眼睛的他,自然没有发现我背后有噩梦!
此时,在一旁早已准备就绪的焦云辉顿时控制住那个噩梦向乌元猛扑而去。ωωw.cascoo.net
面对突然钻出身后的噩梦,乌元轻蔑地哼着,双手一挥,便把那个噩梦抓到掌中:“你是用它来应付我的圈套,靠它吗?”
见那个噩梦被乌元像拎小鸡似的抓进了自己的手,心里咯噔一跳。
尽管此前还想象焦云辉或许会错误地估测乌元力量,但着错误也未免有些离谱。
连乌元都伤不起,甚至还能稍微打扰他几句也好呀,目前来看,我们已经准备好一星期的圈套纯属玩笑!
可此时,旁边响起焦云辉的底气:“就凭这!”
我无意中看到焦云辉并没有意识到这自信。
他两手捏诀,口中疾呼出一句。
乌元手心里的噩梦突然不见了,随即我才发现,我们脚下的大地已经成了一个暗紫色的泥沼里,一个又一个的气泡就产生在那块泥沼里,每一个气泡里,都是一张惨白而害怕的脸,当那个气泡被打碎时,产生的不是啪啪的响声,而是人们哀鸣的声音。
乌元抓住我颈子的那只手忽然松了下来,全身也都跪下来,额上满是汗,很是无力。
“你在干什么呢?!”
乌元睁大了眼睛,焦云辉问道,他的嗓音听上去有点无力。
而这正是我想追问的问题,因为当那个噩梦消失时,我反而会觉得浑身发出阵阵疼痛,就像浑身的血管同时被重重地划开了一道口子,与此同时还会有一种说不清的无力。
“楚瑜你脸上有什么!”
听着郑诗涵惊叫声,我赶紧伸手去抚摸他的脸庞,才感觉他的脸庞摸上去像一块老树皮,在粗糙的肌肤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
我脸上、脸上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