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黑色西服的领队对着部下们点点头。
有好几个人就走上前去,哼着小曲把地上有半个房顶的房梁抬得老高,必须得说他们的力气,怕是有些职业举重选手比不过,说不定还吃过药。
可就是这样,把这个坍塌的半间房子打扫干净还得花不少时间呢,磨磨蹭蹭的,这个中午搞不好又会过。
“我可以去。”我说完就上去了。
那些穿着黑西装,脸上带着莫名地表情看了我一眼。
毕竟,我这个身板无论如何都不像一个能帮助到她们的男人。
我抡起拳头锤击心口,把心脏力量刺激得淋漓尽致。走到房梁正中,伸手把房梁抓起来背到肩膀上,猛地一挺起腰杆,把房梁托起。
不要说,这件事比看上去要沉很多。看到我独自把这根房梁扛了起来,那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一个个都惊呆了。
我没说什么,憋得喘不过气来快步向旁边跑去两步,两腿跟着肩使劲,忽如一夜春风来,便把这根房梁扔在这幢房子的对面大街上。
那个韩雪看我嘀咕道:“这个人是不是无毛的大猩猩啊!”
我无言地看着她。
如果没有这个房梁跟在后面,别的事情扫起来会容易很多,10分钟之内,地面上那些碎石啥的已经打扫得干干净净。
尽管水泥地面不宜来挖掘,但对一身黑科技黑西装的那一伙人来说,也不算什么。
却见一男子把一手机那么大的物体扔在那块水泥地上。
在接下来的时刻,轰,那个物体炸开了锅。
连带四周水泥地面也震得粉嫩无比,而爆炸之力并未波及我们,此情此景却是再多道术也无法企及。
“马上就能挖掘出来。”身着黑色西服的领队说。
韩雪用木棒在那户人家的土地上画个大圆:“从这里往下掘,约5米高。”
5米,这个可真够浅淡的。
偌大一个深坑,谁的身体都不可能一挖就到最后,何况所有在现场的人,片刻就是应付尸王们的战力。
于是除几位老道长外,大家都有黑西装,分三批轮流挖掘。
每个人行动都非常迅速,不到1个小时,已挖3米深,只需再往下2米。
拿起涛子手里的铁锹后,我,张三横和几名黑西装队员跳下那个深坑。
我们一阵挖掘,旁边那个男人手里的铁锹可是忽然碰着什么硬物,当响起来。
大家当时石,就没放在心上,那个人还紧是把铁锹插在身边的土中,挖来挖去,把刚接触到的硬物挖出来,才知道这不是石,是金属牌。
这个人弯腰捡起那个牌子,拨开地表上的土,才看到有两个小篆。
“左道。
那人念完上面那两个小字后,正想随手把牌子弄丢时,脚下土里忽然伸来一只枯瘦之手,一抓就把自己那只握牌的手!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地上的土一下子就炸了起来,溅起来的土把挖到招牌上的那个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
那人下意识地伸出手擦亮双眼,可没发现,一张口已来到脖子边。
接下来的时刻,血和哀嚎在这个深坑里同时浮现。
正当我要把它拉出那个僵尸嘴里时,突然有什么声音从我后面传来,有一双冰冷的胳膊从后面抱着我。
“当心!”
般若之声入耳,但已迟矣。
脖子上传来剧烈的疼痛,抱着自己的僵尸已经把牙戳到皮肉里,能感觉到脖子里流着血,还能感觉到,僵尸口中还有冰凉的唾液流到伤口上。
“快给我滚!”
张三横吼道,向那个咬我的僵尸扔去一团阳炎。
在那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