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由道长拉到村心一座大房子里,在村长会议的位置上,还有村里最大的楼。
这时这里坐满了人群,有些人靠着墙角,面色蜡黄咳嗽得很厉害,很明显已染上瘟疫,而有些人就算没染上,但面色却很不好看。
男的一支接一支地抽烟,女的卷缩成一团抱住小孩抽泣起来。
了长叹息曰:“时已迟矣,瘟疫初起,村人皆来不及去,只能安排于此避而不见。吾于此周围设禁制,然亦不能抗疫久矣。”
“何不为它们贴上一层抗疫符咒呢?”我指着贴在身上的纸符,说道。
“它们都很平常,而且粘贴符咒的作用也很有限。”了道长道:“连你和我两个人,这个符咒最多只能花上半小时,赶紧走人,在此你不能帮我忙!”
“不过,我们是过来帮你的忙。我说完就把背包解开,从中取出那块刻有蝌蚪文字的石板:“了道长!您认为用封脉术封地脉中瘟疫之气好吗?”
““封脉术?了道长一呆:“以前真的没想过这个问题,这个办法在理论上是可行的,就是瘟疫从地下小地脉里传出来,小地脉量大得不得了,非常见找全眼。”
““那么,先把这个周边地脉暂封起来吧!我说:“后来又想到了化解五瘟降灾的方法"。
“可以!”了道长长的点点头:“这个村的桌子就是在村外柳树上制作而成,桃柳木均可作为地疯脉制作用具,最少也要三百六十条左右。你们和小宝一起负责把这些桌椅劈开吧!我出门就把脉封起来吧!”
“是斧子还是柴刀?”
“邻居家里也是这样的。村长说。
我们来到邻居家,拿着斧子和柴刀,又把这几桌几椅劈得像木条一样。
时间紧,顾不上要不要搞的规规矩矩的,只需要比椅子腿还粗就好。
花了一整天,我累得连胳膊也不觉得,我就把这栋小楼四周小小的地脉全封起来。
当地脉封死后,本来这屋里面还在隐约浮动的雾气就会完全消失得无影无踪,很明显这种做法确实很有用处。
但是它终究是柳木而已,不能持续太久,最多也就是一个星期的时间,那些柳木都会受到地下瘟疫气息的侵蚀。
“我要继续巩固柳木封印在此,不能走,要找到那个请瘟者,只有靠你自己。了道长告诉我和张三横:“化解这五瘟降灾只有两条路可走,不是让瘟者自解此术,就是只杀请瘟者。”
“我知道。”我说:“重点是要找那些请瘟者嘛!我知道有人可能会帮助我们!”
白晓说。
说起从组洲回来途中一别,大家都好久没有见面。
然而,在她看来,这个时间长了,根本就没有了呢。
我终究被抹去天道痕迹,白晓生命中不再有我。
可是现在我只能给他添麻烦。
涛子此刻和郑诗函正在黑西装上,黑西装首要标准就是隐匿。
无法在普通人面前显露一切灵异之事,无法在普通人面前揭露自身存在,也无法与组织外的其他人产生过多接触。
不要说我,就连认识黑西装这一机构的道长都无法接触到这些人。
但是对白晓来说,我还保留着她的号码。
拨着白晓。
本来我是想向白晓表明身份,但一想起以前郑诗函和涛子回想起我当年天象时,就把到达嘴边的话生生咽下,只把目前村里的状况告诉她,并且表明希望她能帮我。
白晓是个男人,就算是对报警陌生,明知这样会危及一个村庄人民性命,他也会毫不理会。
可我说着说着就有白晓在电话那头责问:“你们是什么人,怎么知道这号?”
“这个号是朋友给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