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
望着这只渐行渐近的红虫我运行着身体里梦魇之力准备强加梦魇道之力。
就在这时,门被重重地推了出来,外面飞来一道金光,挂在我头顶,原来是符咒。
那符咒洒着道道道金光环绕四周,就像一道金色护罩,红虫们只要接触到这道金光就会滋长成缕缕青烟不见。
可就是这样,那些红虫还没停下脚步,前仆后继地落在四周金光上,密被压死。
就算是有金光保护也害怕停止身体里运行的梦魇之力。
望着四周被金光压得通红的虫子,只感觉像站在危墙下,仿佛那道金光灿灿的光幕时刻有被打碎的危险。
直到那只红虫终于化为青烟散去,才如释重负地停下身上梦魇之力,疾步冲出房间。
“了长,怎么啦?”我赶紧向救死扶伤的了长询问。
了长不语,和自己一起前来助战的张三横不语,只看着观门方向。
两人神情使我特别不平静,我急忙向观门奔去。
那个观门打开了,就能看见山下村庄一片明亮,红光四射在那个村庄里到处都是红虫啊!
无穷无尽的红虫!
“这就是食髓萤火啊!”张三横走到我身边说:“一碰人就往人体里钻,沿着血脉流入人体颅腔,并把卵产在颅腔里。这些卵产得非常快,不到1分钟,这些卵就变成了幼虫,开始吞食人体大脑和骨髓,把人体吸干后再钻过头颅孔窍,去找别的宿主了。
“那就说吧。”
我望着山下村庄上空满天飞舞的食髓萤火,顿时浑身一愣。
没能留住,大家拼了命也拼了命,可到头来,那个村的生命还没留住呢!
“不如下山帮个忙吧!”我对张三横大声说:“马上下吧,说不定可以。”
“迟到了。”了道长哑着嗓子在后面说。
我回过头去看道长,只见他满脸是苦,双手紧紧地握在心口上,挺直腰板。
“道长!
“师叔!
我和张三横赶紧上前把道长扶起来。
可了道长早已昏了头。
是道长的暗伤吗?!
张三横把指头放在道长腕上,为道长诊脉。
不一会儿,张三横就把手拿开:“就是怒火攻心晕了过去!”
怒火攻心...
了道长虽出家为僧,却独自居住在此,常和乡亲们往来的了道长早把村里的百姓当亲人看待呢。
于是到了五瘟降灾之时,他毫不犹豫地跑到山下去告诉了全村村民。
不能从这些食髓萤火里解救出村民们,了长真是最拼命的家伙呀。。
我和张三横一起把道长抬上宿舍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