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们把手从我胸腔里往上滑,停到脖子。
就像**的起点,要不是看得清楚这个女子的模样,只怕还以为她做春梦呢。
冰冷的双手狠狠地掐住了脖子。
呼吸是不可能的!
我赶紧拉住她的双手,想把她的手拉出我脖子上,可那双手就像一把铁钳,任我怎么使劲竟也动摇不了分毫。
窄小的车内空间里我用脚踢着前方驾驶座,但驾驶白晓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我抽出一把短刀朝她臂上砍去,可是当刀刃触碰她臂时,刀就变成铁屑撒落!
怎麽可能!
意识逐渐模糊起来,不知是大脑出现了幻觉或是什么原因,只见那个掐自己的女人模样变了,她的皮肤也变的又干又白,眼睛瞳孔也在缩小,一直缩小到没有踪影。
红色血管纹路由眼球四周向中心扩散,布满眼球。阴郁的呢喃在喉咙中发出:“你无处遁形!
身体渐渐凉了下来,体温也在逐渐丧失。
脸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充血太厉害了才会觉得有点烫、上火那样子。
当视线完全模糊、意识半梦半醒之时,耳边传来啪的一声,好像是什么人在拍手称快,与此同时,有张三横略带焦虑地声音传来:“楚瑜,小子快起来呀。不要死呀!”
“我想...“。
我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猛的反应了一下,脸的灼痛并不是充血所致,那种啪的一声就是了。
我猛地睁大眼睛,抬手把眼前张三横脸往车窗外摁。
“痛了,痛了。”张三横大叫一声。
“你这个人,干嘛呢?!”我捂住挨得有点发胀的脸,恨恨地把张三横一脚踢出了车!
要是不能好好解释一下,我会把他赶出来!
张三横连忙道:“我见你像作恶梦一样,咋就不醒来呢?怕你出什么事呢?这可把你打醒呀!不信,你问问白晓吧!”
驾车的白晓透过后视镜打量着我们:“对,就是这副模样,你刚刚一付被猛魇的架势,吼得很凶,把我们都吓坏了!”
被噩梦生活在那里可不行,毕竟身体里有噩梦的力量,但是刚刚确实做过一个怪噩梦。
把张三横放下来,突然觉得胸中仿佛有一种声音响起,像无数句缠绵悱恻的呢喃。
我赶紧把领子撕开,低头一看,才看见那个本以为已经不见的手印就在我心口上,手印的颜色已经暗了下来,尽管没有鲜血流出,但那种像诅咒般的低语声就是从这个手印里发出来的。
旁边揉捏着脸蛋的张三横看了看我胸口上的手印,手的运动不由停下:“鬼印?!”。
““你懂啥?我赶紧问张三横。
刚做梦总是觉得和这手印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
“这是阴鬼的诅咒啊!”张三横脸色很不好:“这是何时中了?咋不早说呢?”
““这个东西以前在我胳膊里,以前我看到胳膊里没东西,还以为它不见了呢,想不到它居然转到胸前去了,不说也没用,这个玩意咋解呢?
“不能解除。”张三横摇头道:“若是这个就放在身上其他部位就好啦!如今这个鬼印已传到心口处,诅咒之力已如鬼爪般把心紧紧地抓着。诅咒已完,变成必死之咒不可解。”
是必死的诅咒?
““你肯定没其他方法吧,我以前中过怨灵咒的,你当时也说过无解的,但以后不就是用周天命盘来解除的嘛。
““周天命盘?张三横一怔:“有了周天命盘,凭那逆天改命之力,或许可以强解此咒。但你们以前不就告诉过我周天命盘被打破了吗?那现在就说没有解也对吧!”
“永生之血,亦不可为?”白晓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