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门就像焊的一样。
“张三横!走在最前头跳了!”
我喊着,猛地垂胸,激活心脏力量,接着握着拳头,对着前方挡风玻璃是一击,重重地一击,把那块挡风玻璃打得粉碎。
可刚想跳下这个车窗,车内安全带就像活蹦乱跳似的,把脖子和胳膊都缠得严严实实。
“糟了!”
要想靠蛮力摆脱安全带,非易事。
而幸好此时,张三横已从后爬上来,看到我缠着,赶紧把腰上的短刀拉了出来,猛地一挥,锐利的刀刃就把那几条缠着我的安全带切断了。
我俩急忙跳出摔碎的车窗,刚刚掉在地上,这辆已是铁麻花般的汽车就从头上掉下。
我和张三横赶紧原地滚了过去。
那一坠汽车重重地摔了下来,半截车身竟笔直地直插进了那块干硬土地里。
好危险啊。
我如释重负,向四周望去,才发现以前认为正在跳舞的其实就是十几个插满我们身边的稻草人,稻草人上穿的恰恰就是我以前见过的那几个人穿的寿衣。
这些草人展开的手臂连成一片,就像手拉手一样,头顶上全是木质的口罩,口罩上的目光和嘴巴构成了一副忧伤的神情,使这些稻草人显得更加怪异。
老实说,体验过很多以后,现在第一个恨乌鸦,第二个恨稻草人。
这些稻草人渗透着怪异的气息,我根本就不想碰砰他们一声。
因此,当我拿起张三横递过来的短刀时,我想跳过那些稻草人头上。
可落地后才发现自己和张三横还在这几个稻草人之间,一点都没变位!
望着身边草人脸上哀伤的面具,忍不住皱了皱眉头:“鬼打墙了?”
张三横下蹲,把一个铜钱放在平地之上,任那个铜钱旋转。
铜钱转来转去,没有片刻,便停下来,倒地不起。
“不就是鬼打墙吗?”张三横道:“鬼打墙的字这个铜钱转起来就停不下来了!”
“这是什么呢?”
张三横摇摇头:“不认识。”
似乎,这是仙代留下的另一种诡异法术呢?
这次可以不用道长的帮助。
至于穿黑西装的那几个,目前还当没她们了。
乱葬山觉者尚未出现,那几个代天刺客都未出,当下就让黑西装那帮人出了,以前我还是叫分两路做什么?
我退后两步,抓着后面被钉住的车车门使劲一拉,就把铁麻花似的车身上的门拉倒了,接着丢开铁饼似的朝前面的稻草人扔过去。
倒是想知道这些草人到底会给我们带来怎样的怪异,唯独不让我们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