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长!您受伤了。”
那人独眼紧紧地盯着我,即使是正视我那双没被眼罩挡住的左眼,眼睛里也不流露出一丝畏缩。
“只因他是哥哥,我不能再回来送死了。只因他是弟弟,我不能再放你一条生路了""你现在这样,回来能不能放屁啊!”
“我……
我也想据理力争,但他不给我任何机会,径直掏出手枪向我开火。
麻醉弹扎在我背上,我觉得舌头很坚硬,一句话也不能说。
“冷静点!”
那是我昏迷之前听过最后的话了。
我从一个奇怪的房间里惊醒。
房子里只剩下一张床和一盏灯了,再也没有别的了,甚至窗户这儿也没有了。
一觉醒来就去摸摸口袋里的电话,想知道几点。
可我发现本来满是泥污的裙子都换了下来,兜子里空着,手机一点也没有。
“该死!
我赶紧跳出了床。
推门而入,正要出门却被一身穿黑色西服的男子叫住。
“这是我的大本营,请勿狂奔!”那人告诉我。
又是黑西装大本营?
然而,这哪里不是我想了解的地方呢。
“快把我从这里带走吧!快走吧!”
“你会到哪里去?”白晓在过道的尽头响起:“那发麻醉弹还没有使你平静下来呢?现在你就走吧!到周明涛那里去这和送死又有什么区别呢?救人不救人还得搭配着性命呢!快说吧!我之前就知道你还那么傻吧!”
我用手挠了挠头发以平静。
““郑诗函呢,有张三横呢!
“郑诗函已脱离危险,却仍处于昏迷状态。张三横因能道门龟息术。被您截去其手后,他利用龟息术使其血液流速减慢,不致因大失血死亡,目前已无危险。”白晓道:“你们会不会去看它们呢?”
我点点头,跟着白晓来到这个据点的医疗区内。
在郑诗函病房外面,也是受伤的组长坐在长椅里一支接一支地抽烟。
看到我的时候,两个人四目相对,谁也没说什么。
班进郑诗函病房。
郑诗函面色惨白,输氧管插入鼻中,营养液悬手。
他说:“她在胸前穿上爆炸碎铁,肺脏严重损伤,几乎把心脏都打伤。”白晓说道。
我伸出手去扶道郑诗函面颊的毛发然后心里默念着抱歉。
她已记不清楚,但我忘不了她参加黑西装是因为我。要不是我刚开始去祖洲的话,她今天还只是个过著正常人日子的女老板。
没有参加黑西装、卧病在床、睡懒觉,就不会像今天一样昏迷。
“她会何时醒来?”我问。
“大约1个星期了。白晓表示:“尽管有医护人员在护理她,但在这个星期内,有空还可以再去看看"。
我点点头坐下片刻就跟着白晓走出病房。
刚一出门时,只听那个组长说话:“她还好吧?”
白晓看着那个组长:“漆!不进去看看吗?”
漆摇摇头说:“她对我的感情已经很深了,我才不进呢!”
“并无大碍。”白晓道:“大夫也已通知过您她已脱离危险呢!”
““对,但听到您的话比较令我安心。
漆把手里的烟头丢进垃圾桶,站起来就走了,嘴里也在嘟哝,就是听不见。
我对这个叫漆的组长不闻不问,跟着白晓来到张三横病房里。
张三横坐在病榻前,仰着头望着天花板,不知是怎么想的,只听得一个人走进屋里,才把视线从屋顶移开,看向我:“你还好吗?”
“那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