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淡地说道,一边缩回自己身上梦魇般的力量。
夺回身体控制权后,刘林猛吸口气,一软直摔在地上。
梦魇所造成的心灵威慑比语言乃至武力所造成的威胁更为有效。
“我...我会在这里准备好的。”刘林边说边连滚带爬地跑向楼梯方向,边喊:“小婉呀!阿雅呀!起床为客人备房啦!”
小婉和阿雅在刘林家只剩两个女佣,名字虽听上去给人感觉相当婉约,但其实两人长得的确满粗。
我们入住客房。
白晓和郑诗函是一屋一屋,我,张三横和角就住在他们屋对面。
角把门关起来问我:“这儿很安全吧?刚才那人看着你样子不大合适呀!”
“放心。刚才我用梦魇之力把他吓得不轻,这些天他该诚实点。而且,咱们真正需要操心的不是他。那家伙是个欺软怕硬之货。咱们需要操心的其实是觉者们。这些觉者们怕花不了多久就能把咱们的地位算清楚,怕咱们明天再调过来。
我说完,接过湛蓝宝珠,瞥了眼。
这个宝珠之间这个时候就会出现一根银色线条,应该是那个竹简上说的用来代表冷却时间。
也不知这次多人传送的距离有多大,线能否赶得上觉者们发现我们的时候就没了。
如果不是这个湛蓝宝珠传送过来,我们就很难对付这些觉者追捕了。
他说:“我身上有几个干扰器可供干扰别人卜算,但若对方不停地推算出来,这类干扰器估计只会耽误两三天,”角说。
“二三天就已很好了!”我说道。
“我这里来安排吧!”
角说着转身就走。
我望着旁边病床上的张三横。
感觉到我的眼神,看着我问道:“有没有想说的话?”
我迟疑着问道:“您是否还记得您的师叔?”
“师叔,我师叔,等等......"。张三横眉宇轩昂,像想起什么似的,一阵后说:“了长,我师叔啊?怪啊!这个记忆属于我,可怎么会进我脑中呢?”
““果不其然,你们和白晓同样没有能回想起道长来,只得到我对于道长的印象。我叹息道。
“你的回忆?张三横一愣:“怎么能进我大脑呢?”
我把竹简这件事告诉大家。
“本来我也想过,可能因为白晓并不熟悉道长的缘故吧,也就不可能记得更多事情的发生,如今看去,怕大家也一样,那确实不能算是留下道长的天道痕迹吗?”
“尽管还有你们的回忆,但我对于这个男人却没有多少实感!”张三横道:“像看电影似的,就算他以前真做了我师叔我都不觉得有半点亲切感。要想还原他天道痕迹是不是想期待他能反水帮助我们呢?”
我点点头。
“不要做梦啦。”张三横道:“我虽记不起自己还有这样一位师叔,但您的记忆我见过,与您争您前世遗物的觉者显然和您以前知道的那位了道的长不同,想讲同样的话,也只是那种表象罢了。嘿!我得提醒您,若有缘杀了它,您千万不要念旧情而手下留情呀!”
“现在大家追得像老鼠,也手下留情了!”
这时,一声巨响,房门被人撞开,有个身影像个滚地葫芦似的滚进屋里,重重砸到房门对面柜子上,几乎没把那个柜子砸到。
这个以诡异姿态“闯”入江湖的男人就是刘林。
“刘林!你这个游戏是哪个?”我望着刘林问道。
“我、我”。刘林捂了捂屁股,从地上爬起来说:“我被踢进去了!”
“就是我踢了他一脚进去。”角说完走出门来:“我从外回来看见这个人偷偷摸摸地在门外偷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