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吧。”说着说着存长掏开了钥匙。
陆管长继续说:“其实那一天我用罗盘看了看周围的情况,也是找到了答案,这2天并没有急于开工,而是在满山转了一圈,看是否有任何的答案,但是遗憾的是什么都没有得到,惟一要注意的就是这个山确实有蛇。”
“多大?”我本能地冒出句话。
“水桶是如此之厚。我们这些人从那烟黑石头下发现大蟒褪掉的皮肤。”陆管长说。
我倒吸一口凉气,居然像传说中那样。
“且不只一个。”陆管长叹了口气说。
当时大家都很茫然和有些激动,那些人是不是会因为有这几条蛇而没有去挖掘古墓呢,但是后来才知道自己的思想太幼稚了,不要说大蛇甚至老虎都阻挡不了自己前进的步伐。
他们此刻唯一牵挂的是哥嘴里那头白虎和一堆尸骨。
哥好歹已经放手去做,小姑子和哥就安心多了,但古墓问题还是悬而未决。
陆管长倒是颇有心得,询问祖父以前还有哪些说法,是否留下了一些文字,例如果家必须挖掘这个古墓,是否有任何方法,能够防止这个白虎探头局。
哥并没有太多掩饰,说姥爷还不青楚动一动古井的结果,但现在首先需要解决的问题就是撤出寸民并寻找一个适合自己的安置点,把寸民全部安置好,就算没有发生意外,挖掘古墓时也会把寸民先行撤下,免得影响挖掘进度。
在随后的日子里,上面下达指示,连一队武装到牙齿的武督战士也赶来,把冒烟黑的石山和寸庄隔绝开来,不再让一般人上山。
乡里还布置了临时安置点,疏散寸民工作正在进行中,但阻力不小、步履维艰,尤其是许多老人们,一辈子都住在这,有些人把毕生积蓄只在这盖了一间平房,说难听点是一身家当全在这,您要他搬来搬去?
由于现在尚处于挖掘前期,上完全没有资金下,不可能立即补助补偿他们,只能口头担保也不可能,金钱就是其中之一,另一点非常重要就是故乡情结。
于是撤离工作进行了好几天,答应搬出去的人数还不到1/3。弄得考古队头破血流。
哥说既然挡不住,就总得做点事情吧,于是这两天哥就领我在寸头尾转了一圈,再打哥。
他认为古墓发掘这件事情我们不能管,但我们能做力所能及的事情。
他让寸里的石匠打了两根刻有‘泰山石敢当’的长条石柱,然后杀了一只大公鸡,取鸡血掺朱砂和白酒,把这五种文字描红,分别立于寸头尾。
接着是红绳穿过五帝钱,一红绳穿入青朝铜钱5枚,共做成7串,由他领着我绕寸走,来到他规定的地方,一把锄头下地,刨坑坑洼洼,又放下一串五帝钱,又把泥土埋起来。
小姑子却在家叠荷儿,小哥儿画上几百荷儿,自己一张张叠三角形,再装进红袋子,系上红绳后上门发贴,每人有一荷袋可悬挂于颈部或置于衣兜内贴身。
后来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一个人敲开了我家的房门,敲开几次后我刚好小便很急,于是起来打开房门询问了一下,没有一个人对我有反应。
开门一看,原来是个小盒子摆在门口,古香古色,就像古代妇女梳妆盒。
““是谁放走了我?我扭头往门外望去,谁也没看见。
我就蹲在地上接过那梳妆盒啪嗒地开箱。
“好吧?是吗?”箱子打开后里面没有任何金银珠宝或首饰,只有6个彩蛋!
这枚蛋上画着各种各样的彩绘和读不懂的小字。总之很奇怪。
箱子里放着一张纸条,我急忙拆开一看,老子乐在其中。
字条内容:将这6个彩蛋放在被子上孵蛋、孵蛋,我会娶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