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的很,如果自己男人带了咱们的糕点回去,别说指望那些妇人高兴了,不把家里锅砸了大吵一架都不错了……”
江夜辰在一旁听的饶有兴趣,听到最后还难掩喜悦的笑出了声,得到了苏雪仲锋利的眼神后才收敛了几分,欲盖弥彰的咳了咳。
“这些男人,肤浅,肤浅的很!这些女人,猜妒,猜妒的很!怪不得我家夫人貌美如花姿态万千。”
江夜辰不说话还好,一开口更是越描越黑,苏雪仲的脸色更加阴沉了。
“宜夏,我们走,去书房我把账本拿给你,你先想办法降低产量,用剩余的钱撑一撑,容我想想办法。”
江夜辰看到人走了,自己则是跟在身后,大言不惭到:
“等等我,为夫也去。”
到了书房,苏雪仲把账本交到宜夏手里,让他去取些银子应急,自己则是翻看那些经商的书籍,想着找点办法,而身边那个人,就像是阴魂不散的催命鬼,时不时打扰她跟她打岔……
“夫人这支笔分叉了。”
“夫人你看的什么书啊?”
“夫人这里的书架结蛛网了。”
“夫人你的头发好像梳歪了。”
……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苏雪仲实在是受不了了,她之前怎么就没发现,自己嫁的这个男人这么多话?
“江夜辰!你要是闲着没事,你出去看花逗鸟喝花酒行吗?我现在真的没心思跟你闲聊。”
江夜辰被凶了,他这辈子都没有这么丢脸过,还看花逗鸟喝花酒……那里的姑娘也岂能入的了他的眼睛。
正不知如何接话的江夜辰,视线瞟到了一旁的画轴上,想起之前打开看到的是自己的画像,江夜辰勾了勾嘴角,他已经想到了扳回一局的歪点子。
他装作若无其事的走到桌前,又把漫不经心演绎的淋漓尽致,最后打开画轴,假装吃惊到:
“哎呀!这里怎么有男人的画像!”
苏雪仲抬头,看到不知什么时候打开画轴,现在正一脸欣赏的江夜辰,心虚了起来。
那可是她的心头酒,就算埋在地下,过了整整十个春夏秋冬,都难以释怀的神话一般的存在,若不是这幅画,她自己都不能确定,她是不是做了一场梦,到底遇到过那个人没有。
“你,你放下……你还给我……”
苏雪仲试图去抢,但奈何人家身高占优势,自己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夫人,这男人,不会是夫人亲手画的吧?还放在这么显眼方便的位置,不会是之前夫人觉得我看不到所以不打紧,后面又忘了收起来藏好吧?”
今天是什么日子?看来改天要抓紧时间去拜拜佛了,这也太玄乎了,她这十几年都没这么倒霉过!
看着江夜辰的样子,虽然他的眼睛很好看,但她现在不禁有种冲动,一刻都不想等的冲动——把他的眼睛戳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