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外,
两拨人此刻正渭泾分明的对峙着。
一方是由封家封不令为首的群体,个个身份繁杂,脸上带着玩味戏谑。
脚底下还有着几道被五花大绑,捆的死死,不断颤抖的西装身影。
另一方是徐长卿的老熟人,
以梁组长,陆川,苏武,等人为首的人,是接到了署长命令,过来机场接走徐长卿,避免他和其他势力发生冲突的.....
毕竟,现如今那些人之所以设下这个局,其目的就是为了将徐长卿从北海市引出来,对其下手。
只要他们能够提前一步,将徐长卿接走,便还能够掌握主动权。
两方人此刻都没有相互交谈,默不作声。
好似将对方无视忽略掉了一样。
突然,双方都看到了前方机场逐渐走出的几道身影,不由得神色各异。
陆川、苏武、梁组长几人彼此对视一眼,毫不犹豫,直接大步向前走去。
正当他们准备上前迎接徐长卿等人,并将其带走,避免发生冲突的时候。
身后的封不令却是突然一脚踹翻了脚底下被捆住的西装壮汉,对着身边的一个男人故意大声出言道:
“哎呀,刘科长,实在是抱歉啊,我封家前段时间发现手底下的几个家奴居然背着主家暗地里做些些许勾当,杀了几个人,将他们的尸体拿去喂狗,还砍了头,作为礼物,给受害人送去了,简直就是肆意妄为,挑衅炎国律法。
我封家世代可都是良善之家,绝不会容纳这种人渣败类的存在,这几个狗东西都是觉醒者,就正好交给你们“特处课”处理审判了。”
和普通人的处理不同,一般而言,对于那些犯罪的觉醒者,都是交由调查局的“特处课”收集证据,进行定罪,
随后,再进行最后的审判。
特处课的刘科长是一个带着眼镜的儒雅男人,他压了压金丝眼镜,正气凛然的看着脚底下的几个西装败类,十分配合的大声说道:
“封家主放心,似这等人渣败类,我绝不会让他们逍遥法外的,不过,考虑到案件的公平公正性,我们“特处课”也是讲证据的,只有有足够的证据才能够对它们进行处罚和审判。
之前,喂食了尸体的那几条流浪狗,目前已经被我们抓住了,作为证物。
不过,最为关键的那些斩下来的头颅还没有找到。
我听说,这些杂碎,将头颅寄给受害人的家属了,受害人的家属还专门拿去立了墓碑?这样子可不行啊,那可是最为重要的呈堂证物啊。
不将那些“呈堂证物”从坟墓里面挖出来,送到我们面前,我们“特处课”怎么给这些人渣败类定罪啊.....”
“刘科长放心,我听说受害人的家属专门从北海市赶来燕京了,就是为了讨个公道,呐,那个满头白发的糟老头就是了,这样吧,只要他把他死去的老婆孩子弟子的坟跑了,再把“呈堂证物”取出来,这几个家奴,该枪毙枪毙,该死刑死刑,我封家绝不袒护!”
“封家主高义!”
两人一唱一和之间,尽显嘲讽玩味,戏谑不屑之意。
你们不是大老远,要来讨个公道吗?!
那我们就给你一个公道!
就看你们接不接啊!
苏武、陆川、梁组长、几人脸色骤然难看下来,这几个王八蛋算是把不要脸发挥到了极致,分明就是要搞事情啊。
“长卿,不要中了他们的计谋,夜老这段时间不在燕京,他们才敢如此猖狂....”
“长卿,跟我们走,署长想要和你见上一面,有署长在,他们不敢动你的....”
“长卿,大局为重,不要被这些人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