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天,你选北海市作为布局点,王东杰选了他的大本营苏京市,两座都是首屈一指的大城市,看似基础相当,可他是首富的儿子,能调配的资源、关系、资金都超你太多,你真有把握能赢?”晓莲担心道。
“嗯,明面上看我是输定了,不是还有你吗?这次比试没有限制任何人参与,只要能拉到自己阵营都可以,最后比试结果就看谁弄得商业更赚钱。”李炸天对晓莲眨了眨眼睛。
“你有什么想法?”晓莲追问道。
“不急,有半年时间呢?两艘同一起点的船,一大船、一只小船,大船设备精良齐全,小船有些破败,两船的目的地还一样,要想小船优先大船到达,这就要靠天时地利人和了。
小船如果跟在大船后面可能被大船的拍打的大浪给掀翻,如果优先启动,呵呵,很快就被大船超过了,人家马力足呀。
小船要赢就要看是不是自己航线的风是顺风,而大船却逆风,或者大船船员全部拉肚子。我现在就是那只小船,要去找天时地利人和,不用太着急。”李炸天毫不在意说道,赚钱其实对他来说真不是难事。
“说得也对,我这就回去找爷爷,让他一定全力支持你,在北海有我们司徒家支持,不一定会输。”司徒晓莲觉得还是要帮李炸天一下。
看着焦急的司徒晓莲,李炸天笑道:“晓莲,不急,而且司徒家不是你一个人的,除非看到我的布局能赚钱,不然你爷爷才不会拉着司徒家陪着我一起瞎搞呢。”
司徒晓莲不知道的是,她给予厚望能够帮助李炸天的司徒家,此刻正在经历巨大的危机。
司徒家的会议大堂内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多人聚集在一起了,主位上坐着已经退下来享清福的司徒盖天,他阴沉着脸。
左边最靠近主位的司徒权东一脸惭愧,他接手司徒家大权以来一直顺风顺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大的挫折,还要连累退休老爷子再次出来主持大局。
司徒盖天扫了一圈自己的子孙还有司徒家族的亲信,手指习惯性的敲了敲桌子。
“十年前,为了成为北海的第一家族,我们与墨家开战,虽有挫折,不过笑到最后的还是我们司徒家。
十年过去了,在权东、权南还有各位的努力下,黑白两道可以说咱们司徒家都是风头一时无两。
大郎帮着东儿管理司徒家明面上的生意,二郎被安排进了政府机关,三郎也在维系军队那边关系,唯有四郎被那个不孝子害了性命。
南儿苦修回来也是干得不错,地下世界也被我们司徒家掌控,加上晓莲的运筹帷幄,这十年来司徒家蒸蒸日上。这也让有些人忘乎所以,以为司徒家就可以安枕无忧享受太平。
不要忘了,没有永久的皇朝,我们只有兢兢业业,居安思危才能让司徒家存在长久一点。说说吧,事态严重到什么程度?”老爷子将目光看向现在的掌权人司徒权东身上。
“爷爷,这几天有股不明势力插入到我们的海运业务,已经抢走了好几个客户,都跑到隔壁苏京市去了。
最重要的是他们将价格压得很低,出台了一些惠利政策,我担心我们的客户还会继续流失。
我分析过他们的条款,很有吸引力,可是他们这基本不赚钱,我不明白他们这么吃力不讨好的抢占市场,亏本赚吆喝是为了什么?
我派人去调查过是谁在后面捣鬼,可是这股势力明明是刚成立的公司,与我们司徒家也不存在利益冲突,他们这分明就是冲着我们来的。
还有很多与我们长期合作的公司,也终止了合同,情愿支付巨额赔款,也要解除合作。
我们集团正在赶制的一批海外订单,可是供应商停止原料的供应,我们也无法如期交货,除了需要三倍的赔款,我们的信誉也大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