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灿斌将菜肴从食盒里拿出来,硕大的龙虾、鲜嫩的螃蟹、肥美的清蒸鲈鱼、还有几个精致小炒,香气扑鼻。
他又抽出两瓶红酒,笑着对几人说:“82年的拉菲。”
“斌哥,这么破费,这是抢了哪家银行,还是被哪个富婆看上了?”吴仁欣调侃道。
“哎,这不是最近诸多不顺,鬼门关走了一遭,也看开了一些事,不说这些了,今天大家敞开了吃,能吃就多吃一点。”
蜀玉露一直盯着李灿斌眼睛,她总觉得这个男人隐藏着什么,话里有话。
盯了一会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望着桌上秀色可餐的美食,若有所思。
魏琐夺过一瓶红酒,左瞧瞧右敲敲,“你们说为什么大家对82的拉菲有独特的情结,我也没看出有什么特别?都是一样的红酒,难道还能喝出花来?”
“酒这东西,又不是图它好不好喝,要说味道可能还不如你们喜欢的奶茶。你们说是不?”
“喝酒其实喝得是一种态度,一种生活仪式感,同样是一种感觉。”李灿斌开启其中一瓶红酒,对众人展示他的酒感悟。
“葡萄美酒夜光杯,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劝君更尽一杯酒,把酒问青天?古人为什么那么喜欢借酒抒情,不都是酒这东西能激发人的情绪吗?你想想如果他们喝着白开水,能不能写出这种感觉,可能情绪还没起来,就被一杯凉白开给浇灭了。”
“心里甜,喝的是喜悦;心里苦,吞的是不甘;品的是悲欢离合,咽的是空虚寂寞;人生百态、生活滋味各不相同。”李灿斌有些感慨。
“呦,看不出来,斌哥这么能说会道,哪像我们牛嚼牡丹,管它什么酒,管它什么滋味,只要是82年的拉菲,价格到位了,那就是好酒,喝得值了。”吴仁欣打断了李灿斌感慨。
“就是,起瓶,开干。”魏琐也有些迫不及待。
“果然是两个活宝,好好品味最后的晚餐吧。”李灿斌心里暗暗道。
他给每个人倒上浅浅一杯,暗红色的液体在杯中摇晃,举起杯子对着众人说道:“来,为我们的平安,为我们朋友的祝福,干杯!”
蜀玉露盯着李灿斌的杯子,见他碰杯后一口喝完,心里松了口气。
为什么说酒是个好东西,几杯下肚,几个人都在微醺中打开了话匣子,从外面疯狂感染者,到依依的遭遇,到为黄淮帝的担忧,各种情绪与美食交织,每个人心里都品味着不同的滋味。
唯一保持克制的蜀玉露,时不时看一看李灿斌,李灿斌也喝了不少酒,也许是对司徒晓莲的爱而不得,对那个素未谋面就抢了自己心爱女人的男人愤恨。
“你们见过老板偷偷藏着的男人吗?枉我还设定了个小目标,却是还没冲刺就结束了,可悲,可叹呀!”借着酒劲李灿斌吐着苦水。
“什么?男人,哪来的男人?咱们老板已经名花有主了吗?”几个女人顿时来了劲,就连蜀玉露的注意力也被转移过去,她混到司徒晓莲的身边,就是想看看是否后面还有幕后人。
“藏得好严实呀!你们也不知道,那天要不是被我无意偷听到,我也不知道原来咱们美女老板已经名花有主了。”李灿斌感叹道。
“斌哥,不会搞错了吧。从来没有看到有男人来找老板呀。”周璇琳疑问道。
“我倒是听到过一些消息,听说我们的女老板爷爷与他好友指腹为婚,可那男方生下来却是个傻子,后来莫名消失了,最近那傻子又莫名其妙回来了,还恢复正常了,你说的该不会是那个傻子吧。”蜀玉露将自己知道的消息爆了出来。
“怎么可能,傻子?不会的,不会的,难道我连个傻子都比不上。”李灿斌有些失态,说完无奈的将一杯满满的红酒灌进了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