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舞阳看到桌子上放着一个蛋糕,心里一琢磨就知道今天是黄主席的生日,怎么没听说啊?他的生日好像不是今天啊?
黄主席似乎明白秦舞阳想什么,微笑着说道:“身份证上那个当年是为了上学谎报的,今天才是真正生日!”
秦舞阳知道在黄宗仁那个时代,为了早上学或者晚上学改出生年月很正常!
“那我就借花献佛,敬黄主席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谢了!”
相比黄宗仁的平淡,老二黄宗义就热情的多,他是县委办公室主任,自然是书记一线的,对于秦舞阳要礼遇,虽然不会鞠躬屈膝刻意讨好,该有的礼节还是要有,今天又是老大的生日,人家应三弟的邀请而来,虽然是赶上的,但这个礼仪绝对不能少。
喝过几杯酒秦舞阳告辞,回到自己的包间就悄悄和张树荣说了,张树荣刚到白下县,虽然脑袋上顶着一个大光环,和黄宗义又是一条线的,不过赶上了的事情还是和张树荣说一声,至于去或不去还有张树荣自己做主!
关系只有越走越近,张树荣还是决定过去一趟!
张树荣刚走,黄老三就进来了,这就是礼!结果就是秦舞阳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喝了多少酒,这也有个好处——不用最后决定去送刘诗婷回去还是送蓝舞这个小丫头回去!
哥喝多了,能自己回去就不错!你们就不要为难我要我送了吧?
没几天,秦舞阳抽了个周末,专程送杨雨露杨雨珠姐妹俩回佛窝中学,乔安山让他坐二号车过去,这是个姿态,同样是个考验,看秦舞阳有没有大局观,也看他是不是得意忘形。
秦舞阳没有拒绝,不过真正离开的时候,却只是让政府办派了一辆车。
乔安山站在窗前,看着秦舞阳坐车离开,嘴角微微露出一丝笑容,这小子能力有,大局观有,心性也不错。
秦舞阳重回佛窝,心态复杂,毕竟这是他工作的第一站,也是留下耻辱的第一站,在他看来,当初离开佛窝,比起离开悦丰还要灰头土脸,因为那代表着他输给了齐四江。
他永远也无法忘记黄宝春一家的惨痛遭遇。
不过这并不代表他会高调行事,毕竟现在的他一举一动都代表着乔安山,只不过市政府办的车已经彰显了他的身份,当车子下了高速没多久,县里便得到了市政府办的车子进入白下的消息。
值班的领导是副县长于从荣,接到这个消息吃了一惊,虽然确定不是一号和二号,但到底是来干嘛的,他还真吃不准,微服私访也就罢了,万一是市纪委来监督值班情况那就麻烦了。
所以赶紧一路狂奔,赶往县政府的值班室,屁股刚坐热,便接到反馈,说车子停在了佛窝镇。
于从容有点儿摸不着头脑了,去佛窝了?难道真的是督查来了?那么自己是继续镇守县政府,还是也去佛窝露个脸呢?
于从容有些拿不定主意,看车牌号应该是市政府的车子,应该不是来督查,但是什么目的不得而知,不排除大领导坐别的车子搞私访啊,心头一动,打了个电话给儿子于真:“秦舞阳是乔市长的秘书吧?今天市里来了辆车,不知道是谁,你跟他关系不错,打听一下。”
于真不屑一顾地说:“你安心值你的班就好了,打听这些干嘛?”
于从荣恨铁不成钢地说:“就你这敏感性,活该你一辈子都上不了副处。”
于真眨巴了一下小眼睛,还是打了个电话给秦舞阳,当得知老头子口中的大领导居然是秦舞阳的时候,险些笑出声来,不过他也觉得这是一个拉近与秦舞阳关系的好机会,所以一边把这个消息通知老爸,一边驱车前往佛窝,只要能在秦舞阳身边露个脸说个话,那无疑能抬高他很大的身价。
秦舞阳此时已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