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守所所长是个中年,叫马啸飞,很是精干:“这帮家伙,你说他们胡作非为吧,又不犯什么大事,你说他们安分守己吧,天天不务正业,不时出点乱子,赵队,以后你们油矿分管啊就有得忙了。”
“有的忙是好事啊,整天闲着,那要分局干嘛。马所,能不能麻烦你把刚刚那些人的资料给我,尤其是那个魏士标。”
马啸飞笑着应了下来,道:“你确定你们孙局要碰这根硬骨头?”
赵小乐就乐了:“油矿分管,除了上头给的干警以外,个个可都是军人出身,他们最擅长的就是啃硬骨头,就怕骨头不够硬啊。”
这事很快就反馈到了秦舞阳的耳朵里,秦舞阳没有去干涉,只是传递了一个信息,看死盯牢。
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
总体而言,吴西的路子已经被理顺了,但在这个时候,却是出了点杂音。
秦舞阳接到了李凌冬打来的电话。
李凌冬是来告状的,状告两人,一个是村书记赵江,一个是落花乡乡长陈枫。
事情还得从意杨种植说起,那天秦舞阳和她分别之后,赵江来找过她一趟,让她带头,把葡萄苗拔了栽意杨,结果闹得灰头土脸地离开,这小子也是个阴货,安排人半夜把李凌冬精心培育的葡萄苗给全毁了。
第二天李凌冬到葡萄园一看,当场就被气哭了,直觉告诉她,这事是赵江干的,可是她一点证据都没有,报了警,乡派出所也是没辄,只能拖着,李凌冬咽不下这口气,迫不得已地去找了乡长陈枫,陈枫说这事归派出所管,然后倒是熊了她一通,说她作为村主任,不但不跟党委政府保持高度一致,反而唱反调,一点政治格局都没有。
李凌冬心里那个气,当场跟陈枫吵了一架,结果当场被陈枫宣布停职反省,李凌冬一肚子的冤屈,走投无路之下,只有找到了秦舞阳。
“凌冬,你先别急。”秦舞阳听了也是一肚子的火,难道全落花乡就只有李凌冬种葡萄苗的这块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