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这样跟我说话,就不怕我哥揍你?”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贺浅语这话可是红祼祼地挑逗秦舞阳啊。
“他敢!”贺浅语杏眉倒竖,“再说了,反正我是离过婚的人了,我怕什么?”
“我求你了,不带这样玩儿人家的啊,你不怕我还怕呢。”秦舞阳知道贺浅语只是嘴花花,拿自己当小弟涮着玩,赶紧解释道,“我在萧山呢。”
“现在是九点半,十二点之前我要见到你,不然你会死的很难看。”贺浅语直接挂断了电话。
从卫生间里走出来,贺浅语笑着道:“唐心,你呀,太惯着秦舞阳了,回头我教教你怎么收拾男人,你看你哥现在,老实巴交的。”
唐心瞅了一眼一定要送自己来吴西的哥哥,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巴着脑袋,忍不住有些好笑:“这样挺好。”
唐奥愁眉苦脸地嘀咕:“这小子怎么还不来呢?”
“你盼着秦舞阳来,怎么?想找帮手?”贺浅语妥妥的女王范。
“啊?不,我是传授他怎么做一个缩头乌龟的经验。”唐奥双目含泪万分憋屈地道。
“出去等吧,别影响我跟唐心说话。”
唐奥如获大赦,忙不迭地一溜烟儿闪了出去,进了另一个包间的时候,又神气了起来,包间里坐着包亮和左名堂。
“我告诉你们啊,女人就应该晾着,三天不打,她就上房揭瓦了,就是欠收拾。”
唐奥大马金刀地传授着他的御女经验,惹得二男很是向往地舔狗道:“老大威武。”
“那还用说?”唐奥大喇喇地道,“你们这出租车公司搞的挺像样啊,一年能赚不少吧?”
包三嘿嘿一笑:“这不还是得益于嫂子的照拂嘛。”
左名堂这段时间跟唐奥已经闹得很熟了,说话就没以前那么拘谨:“主要还是阳哥提了这么个点子。”
阳哥当然就是秦舞阳了,提到他,左名堂又跟了一句:“他现在在春阳逍遥自在呢,咱们这帮老朋友都不联系了。”
“他逍遥个屁。”包三对省城的局势比较了解,而且他对秦舞阳与江家的过节有知道一些内情,所以这位海天一哥带着一种洞察一切的优越感道,“他现在正麻着头皮呢。”
跟着包三话音一转,低声道:“唐哥,这事儿你家老爷子不出手,阳哥这一关过不了啊,你就忍心看着他这么憋屈地在春阳讨生活?”
唐奥乜了他一眼:“安心赚你的钱就好。”
包三撇了撇嘴:“也就是阳哥厚道,换了是我,你家老爷子还在江东的时候,就把江家那几条小鱼给迟了。”
左名堂不明所以,一脸懵逼:“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
另一个包间里,贺浅语正在和唐心说着话。
“嫂子,你什么时候和我哥结婚?”唐心离开部队之后,渐渐有了些烟火气,不再像以前那样冰冷。
贺浅语笑了笑:“还没到时候,哪怕是我跟唐奥的关系,目前都不能向外公开的。”
唐心叹了口气道:“政治就真的这么尔虞我诈吗?”
“其实如果你从另一个角度来看的话,你就不这么认为了,但凡能够在体制内占上一席之地的,不敢说全部,但大多数都是精英,况且什么地方没有勾心斗角,什么地方没有尔虞我诈,有时候就连夫妻之间也一样小心提防的,像我以前的那段婚姻,不就是这样吗?”贺浅语自我解嘲道,“再说了,我们出身在这个家庭,既然选择走上这条路,那就只能一往无前,容不得我们有半分的退缩,尔虞我诈就尔虞我诈吧。”
“还不如在部队里呢,有任务就出任务,没任务就训练,多单纯。”
“唐心,我得提醒你,你现在已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