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讨厌的人就是这小子了。”薛千仞笑着道,“快进去吧。”
江河手指虚点了薛千仞一下,走到办公室前,门没有关,伸手推开了窗子,就看到唐心坐在办公桌前,没有一点点感冒的样子,冷冷地看着他。
江河不由一愣,失声道:“唐心?你怎么会在这儿?”
“你觉得呢?”唐心反手将一把枪拍在了桌子上,指了指椅子,“坐下。”
江河的眼角微微一抽,随即恢复了镇定,淡定自若地坐在了椅子上,笑着道:“唐心,好久不见了。”
唐心走出办公桌,走到江河的面前,忽然一记耳光抽了过去,江河猝不及防,其实即便是防也防不住,血玫瑰可不是开玩笑。
挨了一记耳光之后,江河的脸庞已经肿了起来,火辣辣地疼,却是面不改色:“你最好解释一下。”
唐心淡淡道:“你自己干了什么你心里清楚。”
江河淡淡一笑:“你用薛千娇把我诓过来,莫名其妙地抽我了耳光,还说这些模棱两可的话,唐心,你想干什么?”
“舞阳,开罗。”唐心的眼睛里一片冰冷,抬起了手中的枪,撸动枪栓对准了江河的脑袋,“凭你干的这些事,你就死不足惜。”
江河一脸无辜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唐心淡漠道:“不知道那你就做个糊涂鬼吧。”
说话的同时,唐心的手指已经压在了扳机上,只需要她扣下去,江河的命就算是丢在这儿了。
江河的眼睛里浮现出一丝痛楚,凭心而论,他对唐心是有感情的,但说出来的话却是很有力度:“想杀我你直接开枪就好了,反正我也不是你的对手,但是只要我一死,后果会很严重,你考虑清楚了?”
“心姐!”薛千娇的声音传了过来,人也从里屋走了出来,在唐心耳边低声道,“现在根本没办法确定是不是他干的,你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儿不妥当?”
唐心侧过脸看了薛千娇一眼:“我做事,不需要证据。”
薛千娇苦笑了一声道:“心姐,你毕竟已经退役了,江河毕竟是华夏人。”
“我不是华夏人,我来。”道格拉斯从门外走了进来,手里的枪也指在了江河的脑门上。
“等等!”薛千娇急道,“心姐,我也想为舞阳报仇,可万一不是他干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