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兆丰道:“秦市长,你这么一说,我真是惭愧。”
秦舞阳微微一笑道:“这也不奇怪,可能在你们的眼里,我确实就是来镀金的,我也想啊,可是咱们云窑没有金子让我可镀啊,只能我们自己来想办法变废为宝了。兆丰,你是常务,在云窑也待了不少年,对云窑比较了解,云窑的发展离不开你的献计献策以及付出努力啊。”
周兆丰正色道:“秦市长,你放心,我一定配合支持你的工作。”
秦舞阳笑了笑:“可不仅仅是配合和支持那么简单,大方向我和啸林书记会掌控,但具体的实施以及实施中的细节,离不开大家伙的智慧谋略,一个地区的发展,靠的不是一个人两个人,而是一个群体,而在时间上,我们做的可能只是开一个好头,真正想发展起来,搞不好要几辈人的努力。”
秦舞阳的话体现了他务实的态度,他比别人多一些资源,这没错,但他还没有自大到到哪儿就能打出一片天来,落后有落后的原因,客观的原因他可以去纠正,但主观上的原因,那是需要一点一点地去打磨的。
“啸林书记去党校学习三个月,我代表市.委所做出的每一项决定,都是和啸林书记商量的结果,现在有不少人认为我是在为夺取政权布局,别人怎么说我不在乎,但我要跟你说清楚,这一点是不存在的,而且我来云窑是有政治背景的,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无可否认,云窑并不是每名领导干部都在想着发展,多多少少会有力没往一处使的现象,不过这些需要在发展的过程中去解决。”秦舞阳沉声道,“这段时间,我对云窑的情况有深入的了解,仅仅从发展的角度来说,情况虽然不乐观,但没有我想像的那么严重,我还是有信心的。”
周兆丰沉声道:“我来云窑三年了,这三年确实没有什么变化,有句话怎么说的?这个世界虽然在缝缝补补,但仍然破破烂烂,秦市长来了之后,让我感觉这句话在云窑应该倒过来,虽然破破烂烂,但仍然有人在缝缝补补,有你做表率,相信有事业心的一帮人会拿出新的精神面貌来。”
秦舞阳道:“在没有成绩之前,我就不说那些给自己挣面子的话了。既然以前的云窑破破烂烂,那我们不妨就推倒重来,把云窑当作一场白纸,到底这张白纸是变成一件价值连城的艺术作品,还是一张只能扔进垃圾桶的废纸,就看我们这帮人的基本功了。兆丰,农业只能解决吃饭问题,在这个方面,我跟姚市长聊过了,农业要发展,但真正能够实现发展的仍然是工业,只有工业才来钱最快,百姓的口袋才能迅速鼓起来,所以招商引资就是一个重要的手段,这项工作就交给你来实施。”
周兆丰早年起飞,靠的就是招商引资,来云窑,沉寂了三年,不是关系不在了,不是能力消失了,不是资源耗尽了,而是云窑的基础太差了,规划落后,基础设施不到位,即使是市工业开发区,条件也不好到哪里去,早年存在项目滥入的情况,随着国家对能源、污染等方面的控制,很多企业停产关门,开发区项目开工率不到50%,而即便是正在经营的企业,利润也是微薄,虽然不见是苟延残喘,但土地的利润率实在太低了。
在周兆丰的心里,确实有着成熟的机制,但大环境摆在这里,他一个人也是孤掌难鸣,秦舞阳现在把这项工作交给他,顿时让他有种千里马遇上伯乐的感觉,当即道:“给我一周的时间,我把报告给你。”
……
秦舞阳很忙,现在的云窑百废待兴,需要开展的工作实在太多,就一个地区的发展而言,需要具备的条件太多了,笼统来说,好的软环境、硬环境、优惠的政策、干部的工作作风、云窑自身的资源、对外宣传,这些缺一不可。
秦舞阳与常委们一一进行了谈话,进行了明确的分工,但真正实施起来,不是一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