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办法不错。”瘦高个赞许地点了点头,“回去跟老板商量商量。”
一个多小时后,丰田停在了市中医院前,二人下了车,径直进了去,走进了院长办公室。
“曹院长,姓冯的死活不肯松口。”
院长曹松禇是个胖子,这才五月份,一大晚上的就开起了空调,一听这话,双眼便瞪圆了,大骂道:“老不死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曹院长,刚刚咱们哥俩在路上想了一个办法,找人假扮患者告他一状,他就彻底完蛋了。”
曹松褚的眼珠子骨碌碌转了转,思路很清晰地道:“不行,你们两个就是个猪脑子,中医院效益不好,不是因为这个老不死的,你就是把仁济堂搞到关门停业,也改变不了中医院现在的局面,你俩先出去吧,我好好想想。”
半个多小时后,曹松褚开着车子离开,副驾驶上还放着一只箱子。
车子行出好一阵子,开进了一个住宅小区,车子停进车库之后,曹松褚提着箱子乘电梯到了十二楼,摁响了门铃。
门很快打开,曹松褚毕恭毕敬地道:“娄市长,这么晚了还打扰您休息。”
“我没那么早睡,进来吧,记得戴鞋套。”副市长娄一鸣走回了客厅坐下,也没有泡茶给曹松褚。
在此之前,他接到了曹松褚的电话,说有事情跟他商量,十万火急。
既然是求着自己帮忙,那少不了要献上一份孝心,这才是娄一鸣给曹松褚开门的原因。
曹松褚穿上鞋套,反手把门关上,提着箱子走至客厅,将箱子放在茶几上,打开之后将箱子转了个身推到娄一鸣面前,谄媚道:“娄市长,小小意思。”
箱子里码着两层大钞,每层十五沓,一沓一万,也就是三十万。
娄一鸣指了指:“几个意思?”
“没什么意思,意思意思。”
娄一鸣将箱子拨到一边,身体往沙发上一靠,翘起了二郎腿,缓缓抽了一口烟,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曹松褚。
曹松褚这才道:“娄市长,中医院改制的时候,我听您的,把中医院接手了下来,现在中医院生意惨淡,门可罗雀,真是头疼啊。”
娄一鸣淡淡一笑:“那你还跟我意思意思?在生意上,我帮不了你什么吧?毕竟这东西靠的是竞争,别说我这个副市长了,就是再大的官,也干涉不了病人选择哪个医院看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