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划不上句号。”
“我知道。”原福年的心里瞬间就翻江倒海了起来,只有大义灭亲,才能自证清白。
苗一飞又道:“福年啊,做人要懂得舍取,有水,鱼才能活,没有水,再大的鱼也活不了,原小石现在就是那条鱼啊。”
“我明白了。”原福年这才是真的明白了,这么大的案子,这么大的涉案金额,没有个结果肯定不行,在目前这种情况下,真的没有什么两全齐美的办法,当然,他也可以不闻不问,反正这事他确实没有参与。
“不,你还没明白,回去好好再想想。”苗一飞垂下头,拿起了资料,喃喃地说了一句,“福年,洗个澡,好好清醒一下。”
原福年心头不由一颤,出门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苗一飞,忽然间,他觉得这事似乎并不简单。
路上,他一直在咀嚼回味,等到了办公室,他似乎察觉到些什么了。
酒厂改制没多久,巡视组就来了,这个导向非常明确,一开始,他还以为只是针对自己,但现在看来,还是把自己给看高了,林仲景的目标根本就不是自己,或者说,自己并不是他的终极目标,但是他不明白的是,这事扯上自己都有些差强人意,又怎么能把苗一飞给扯进来?
别说省.委一把手了,就是自己这个副.书记,也不是区区一个巡视组就能拉下马来的。
很显然,这事有后招,但后招是什么,原福年想不出来。在侵吞集体资产一案中,原福年可以很确定,里面没有自己的影子,而自己也从来没有从中拿到一分钱的利益。
原福年百思不得其解。
这时,他忽然想到了秦舞阳,如果有人从中作梗,那非他莫属。原福年越想越觉得是这样,但一时之间也是无可奈何,只能先把这口气压在心里,来日再说。
他并不知道,此刻的秦舞阳并不比他好过,他已经喝风喝雨了半个多小时,天寒地冻的,这滋味的确不好受,跟他一起受这个罪的还有小龙小虎两兄弟。
不过,他们现在并没有感觉到这些,因为已经有一辆车出现在他们的视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