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他的心窝子就像被刀扎了一般的疼,今天一早他不知道打了多少个电话给原可馨,可人家要么不接,要么就是挂断,显然他们之间有了芥蒂,这才让原福年怒火攻心,再也顾不上什么官场规则,选择把秦舞阳叫过来正面硬杠了。
“这是我们之间的事,跟孩子无关!”原福年恨得牙痒痒的,如果不是打不过秦舞阳,早就扑上去施以老拳了。
“你生了个好女儿啊。”秦舞阳慢条斯理地道,“原书记,我觉得你挺糊涂的,根本没有你女儿看的清楚。”
原福年冷哼了一声,上火让他有口干舌燥,回身取了杯子喝了一口,却是忘记了水是刚刚倒上的,烫得舌头直哆嗦。
秦舞阳翘着二郎腿道:“你刚刚说我卑鄙,属于典型的恶人先告状。实不相瞒,昨晚原可馨找我了,是她主动找的我,而不是我找的她,而她找我的目的,是要跟我合作。至于合作什么,我不知道她有没有跟你说,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她是要跟我合作打击天高集团,很显然,她对喻洋杀害原小石的事情很不满,不过,我没有答应她,因为我跟她的诉求不一样,她错误地认为,喻洋搞这个贷款诈骗案,我会记这个仇,事实上,喻洋不是针对我,他只不过是个工具而已,只是鉴于原可馨的决心,我作了一步退让,让她来征求你的意见,至于为什么,我想你心里应该比我更清楚,清楚我是应该记喻洋的仇还是其他人的仇。说到这个,你应该明白为什么你说我卑鄙是恶人先告状了。”
原福年一直以为,喻洋没说,自己的勾当秦舞阳就不知道,哪怕知道,也没有证据,但万万没想到秦舞阳会用这种方法暗示,而这个暗示比狠狠打他的脸还要让他难堪,不过政治人的脸皮都很厚,黑的都能说成白的,又何况当一个争眼瞎呢。
“荒唐!”原福年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来。
秦舞阳忽然起身,走到原福年身前,双手撑着桌子,紧紧盯着原福年,原福年刚刚也做过这个动作,但秦舞阳的压迫感更足了,说出来的话也是石破天惊:“原书记,今天既然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那我就跟你摊牌。按理说,到了你这个级别,目光应该更长远,智慧应该更高明,脑子应该更灵敏,但从你做的这些事情来看,确实有些名不副实。从我到万金的第一天开始,你就非常敌视我针对我,我就问你一句,你的这个态度,到底是因为我在满意集团的事情上没给你面子,还是被人当枪使了。你别急着回答,自己好好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