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萍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的什么,她感觉身下的人就是夏晚晚似的,自己在使劲掐着她。
王寡妇已经被掐的吃不来气,涨红了脸在李晓萍身上怕打,脖子上的青筋暴起,一副快昏过去的模样。
还是李晓萍自己突然清醒过来的,慌忙的起身,身下的不是夏晚晚,而是王寡妇。
她已经被自己打的上不来气,连呼救的力气都没了,大口拼命的吸着气。
“你、你等着,我要告诉大队长。”王寡妇缓了一会儿坐起身来,刚才有一瞬间她真的觉得自己快死了一样。
李晓萍见她还有力气威胁自己,心里的恶意压制不住,倘若把王寡妇掐死就没人知道这件事了。
不行,不行这是杀人,李晓萍心里惊出一身冷汗,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想法这么阴暗。
她缓步走到王寡妇身边,“只要你不告诉大队长,我再给你十块钱。”
李晓萍不能让王寡妇说出去,不然自己在红旗村肯定没法生活,迄今最重要的就是堵住王寡妇的嘴。
十块钱不要才是傻子,王寡妇的眼珠子“呼噜呼噜”的打转,迟疑一会点点头,“行,把钱给我转,我就不说出去。”
李晓萍嗤笑一声,转身回屋,“等会给你。”
王寡妇自己都不知道,刚才那一瞬间救了她自己的命,如果她不愿意,李晓萍真的会掐死她。
王寡妇清清嗓子,嘴里嘀咕着自己家搭伙这个知青有病,又高兴白得了十块钱,拍拍身上的土,转身回屋了。
但是他们都没看到,屋里有一双眼睛目睹了全过程,站在门缝里看了全部。
跟王家闹得不可开交相比,夏晚晚这边走路都带风。
下工的时候,沈焕戚又上树给自己摘了好多果子,两个口袋撑得满满的。
回去的路上,夏晚晚手里攥着好几个,跟小仓鼠一样鼓着腮帮子咬果子,还给沈焕戚嘴里塞了一个。
手指碰到他有些干燥的嘴唇,沈焕戚不自在的转头,哑着声音说:“你吃吧,我不爱吃。”
夏晚晚唏了一声,这么甜的果子沈焕戚怎么可能不爱吃,缠在他身边,“吃嘛,你快吃一个。”
夏晚晚一路上一个接一个的投喂沈焕戚,一直到回到家以后,夏晚晚才放过沈焕戚。
“酥酥,你看我拿回来了什么。”左口袋的果子夏晚晚一个都没吃,都是洗好特地给酥酥带回来的。
酥酥也已经把饭做好了,野菜窝窝配咸菜,她跟哥哥往常都是这样吃的。
“哥哥,姐姐,快过来吃饭吧。”
夏晚晚看到饭菜没说什么,还催着沈焕戚赶快洗,一起吃饭。
沈焕戚刚走到桌子面前,看到饭菜顿了一下,眼神不由自主的看向夏晚晚。
小姑娘双手拿着窝窝,小啃了一口,就着咸菜也不嫌难咽。
沈焕戚什么都没说,转身进到厨房,夏晚晚和酥酥对视一眼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夏晚晚今天累极了,虽然下午没干活,不过爬树也是很累的好吧,又走了这么长时间的路,她只想赶快吃完饭洗澡睡觉。
夏晚晚手里的窝窝逐渐变少,就听到厨房里“叮叮当当”,不一会儿一盘新鲜出炉的咸肉炒好放到了桌子上。
“吃吧。”酥酥嗫喏着没敢说话,这是他们打算留到过年包饺子吃的肉。
桌上一时沉默,夏晚晚也意识到这块肉可能是沈家最后的荤菜,她先给酥酥叨了两筷子,又给沈焕戚夹了一块。
“没事的,我们以后会过得越来越好。”夏晚摸了一把酥酥的头,安慰她,“咱们前两天不是在山上还抓到野鸡了嘛,还有野鸡蛋呢。”
沈焕戚手里被强行塞了一个窝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