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变成女人是什么样子。
饭后都不想动,干了一天的活也很疲惫,夏晚晚也没有留他们,一人塞了俩番茄就把他们送走了。
一饭之缘后,几人在地里干活的时候也会偶尔聊聊天,孙建平他们也才知道,沈焕戚并不是像他们想象的那么愚昧无知。
有时候谈的话题,沈焕戚比他们说的更加通俗易懂。
夏去冬来,转眼间就在红旗村待了四个月。
如今还只是十一月,地处北方的红旗村已经开始寒冷,晚上的气温开始把人冻得睡不着。
男人们还好,经常干活身子骨强壮,夏晚晚是一个病弱体质,一变天气就容易感冒。
前几天晚上只是睡觉的时候蹬了被子,现在倒好,嗓子干还流鼻涕。
整个人狼狈的不行。
沈焕戚今天也没有上工,应该说是他最近都没有去下地干活。
跟大队长彻夜长谈后,赵家柱站在门口,伴着月色眯着眼睛把沈焕戚送出家门。
看着他直挺挺的脊背,赵家柱不由得长叹一声,沧桑的喊住他:“沈家的,是红旗村对不住你啊。”
沈焕戚脚步停顿,淡淡的说:“大队长言重了,没有谁对不住谁,这或许就是我沈家的命运。”
时代不同,命运也就不同。
只是后来,家道中落,一时间成为人人喊打的老鼠一样,蜷缩在一角不敢出声。
村里上工三番五次的没有看到沈家小子,也有人问过,都被赵家柱搪塞过去了。
“去去去,你管这么宽干啥,今年能吃饱饭了?”
夏晚晚脸颊微红,睡眼迷离的躺在床上,沈焕戚手里端着药,轻声哄着她。
“晚宝,再喝一口。”
“不要。”夏晚晚转过头,神色疲惫的闭着眼睛。
心里不断诽腹:这副身子也太虚了,喝了好几天的药了,愣是一点都没有效果。
也不知道沈焕戚是从哪抓来的药,喝起来有一股泥巴味,堵嗓子眼。
沈焕戚把被子往上拉了一下,细心的掖好,哄着小姑娘喝完最后两口汤药。
把碗放到桌子上,往小姑娘嘴里填了一块蜜饯。
甜甜的,夏晚晚嘴里含着蜜饯问他从哪来的,家里好像没有这些东西。
这几天因为自己身体不舒服,很少出门,方静约自己出去玩也被推迟了。
“你这几天去哪了?”夏晚晚觉得这两天沈焕戚神神秘秘的,除了喝药时间,其他时间都看不到他。
“生病了就别想这么多,喜欢这个味道吗?”
沈焕戚安抚的摸了一下小姑娘的头,机智的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