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害怕和恐慌,看见沈焕戚和夏晚晚仿佛就有了主心骨。
沈焕戚听见那一声哥哥,脸上有些不自在,特别是身后小姑娘狭促的逗趣,都让沈焕戚感到手足无措,仿佛手里依然存在香香软软的触觉。
他蹲下身抱住妹妹,温柔的在酥酥背上拍了两下,“不怕不怕,都过去了,酥酥别怕。”
自从酥酥长大以后,沈焕戚甚少跟酥酥有亲密接触,古有男女七岁不同席,因此酥酥七岁过后,沈焕戚还真的没有再这样抱着她。
有了依靠过后,酥酥放声大哭,嗓子都哭岔劈了,沈焕戚甚至觉得自己肩上都被浸湿了一部分,他抱着上下颠着妹妹,夏晚晚也在一旁耐心的哄着。
“酥酥别哭了,这么好看的小脸蛋要是哭花了就不好看了。”
经过夏晚晚的三言两语,酥酥抽噎着从自己哥哥身上下来,小手抹着眼泪,嗓音都哭哑了,“夏姐姐,我不哭了,对了,咱们家里的羊还有鸡藏到哪里去了呢?”
现在换成夏晚晚欲哭无泪了,酥酥语出惊人,她在搜查的男人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把家里的东西扔进了空间,此刻该怎么说啊。
沈焕戚也抱臂在一旁看着不说话,夏晚晚硬着头皮跟酥酥解释,“这个嘛,我应该是放在墙边的柴火堆里了,要不过一会儿我重新拿回来。”
夏晚晚心想:说什么也不能让沈焕戚和酥酥跟着自己,不然自己还怎么行动,要是东西放不回去,这个谎言迟早会被戳破。
看见小姑娘紧张的额头都在冒汗,沈焕戚于心不忍,随便把酥酥打发走了,自己也找借口去厨房忙活。
余光看见小姑娘偷偷摸摸的从自己身后溜走,还有踩雪的“吱吱呀呀”声,沈焕戚眼底都是宠溺,没有拆穿她。
夏晚晚走到后院,手轻轻挥动,羊和野鸡都乖乖的缩成一团,也不咩咩的叫。夏晚晚蹲下来摸着羊的脑袋,自己一个人自言自语,害怕酥酥和沈焕戚听到,声音压得极低,“你乖乖的,不能叫,先给你一把草。”
红旗村的草跟夏晚晚空间里的相比,简直就是冬季枯萎的树叶子,羊都嫌弃。好不容易闻见鲜嫩的青草香,羊叼过去低着头吃着,没有分给夏晚晚一个眼神。
她喊过来酥酥,两人一起把家里的精细粮和肉送到厨房。酥酥像一只小牛犊似的,扛着半袋白面,累的直喘气。
她笑的极其灿烂,高兴的说:“夏姐姐藏得地方真好,刚才那些男人都没有看见。”一顿话给夏晚晚夸得不敢抬头,这可不是那些男人没找到,自己的空间,他们哪怕找一天也找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