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盘要稳,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楚月漓一边挥拳一边对糯包子说道,糯包子学得有模有样,一套拳法打得虎虎生威,楚月漓满意的点了点头。
糯包子一脸骄傲:“娘!我觉得我现在也能一个打八个!”
“就你那小身板,我一下子撂翻八个还差不多。”
“娘你不一样,你是高手,我才学多久呀。”糯包子拱到楚月漓身边。
楚月漓拍了拍他的小脑袋悄声道:“等娘放衙回来,带你去干件事儿!”
“什么事儿呀?”糯包子也学着楚月漓的模样悄悄地问。
“晚上你就知道了,不过今天可要将学的功夫多练练,娘要考察的哦!”
“切!”糯包子扭头就走了。
楚月漓笑骂道:“臭小子!给娘点儿面子行不行啊!”
“知道啦知道啦!”
自从那日糯包子出事之后,楚月漓便没让他再去学馆,想着休养些日子再说,每天除了去衙门当值,便是窝在院子里教糯包子,也从糯包子口中知道了那日除了王匀,还有几个别家的小公子。
她楚月漓向来不爱惹是生非,一贯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敢动她珍视的人那就另说了,哪怕只是半大孩子,也一个都别想跑!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一个黑影带着小小的一团纵上了屋顶,鬼魅般的身影极是灵活,在角楼屋檐间起起伏伏,没一会儿就融入了夜色中。
“娘!你会飞哎!”糯包子在楚月漓怀里兴奋得手舞足蹈,哪怕寒风割脸也阻挡不了他满脸兴奋。
楚月漓换了只手抱他:“闭嘴吧你!沉死了!”
“娘!我什么时候可以飞啊!”糯包子很期待。
“你每日勤学苦练就可以了。”说是飞,其实跟跑酷差不多,身子步伐练得轻盈了,自然健步如飞了。
“哦。。。”
“嘘,到了。”楚月漓停在一处屋顶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糯包子赶紧捂住了嘴。
脚下正是王少监的府邸,也就是王匀的家,此时已是漆黑一片,不闻人声,门口守着的仆役也在打着瞌睡。
楚月漓将糯包子放在屋顶,自己则摸进了院中,一间一间的找了过去,终于找到了王匀所在的院子,将守着的奴仆放倒后,又将糯包子带进了房间。
两人对视一眼,无声的狞笑,楚月漓一手拿着麻袋,一手点了王匀哑穴,糯包子捏着拳头活动着手腕。
正在熟睡中的王匀莫名被套进了麻袋,想呼救却叫不出声,雨点般的拳头砸了下来,他快要疼晕过去了......糯包子抡着两个拳头不歇气的砸,别看人小,这些日子跟着楚月漓可练了些东西出来,砸下去力道不小。
听见王匀的呼吸声变得艰难起来,楚月漓赶紧拉住糯包子,示意他别打了,她可不想背上人命啊,麻袋一取带着糯包子扬长而去。
第二天楚月漓还未到衙门口就看见王夫人在门口哭闹,王少监站在一旁也满脸怒容,旁边还有仆役抬着鼻青脸肿的王匀,看来是到衙门报案来了,楚月漓转身去了另一条街道,此时可不能去露脸。
估摸着闹差不多了,楚月漓才回了衙门,一进门就听见韩风几人正在说这事。
“那王匀公子不过是个孩子,总不会结仇吧。”
“也许是王少监惹了谁也未可知啊。”
“谁敢惹王少监啊,他可是宫里贵人们都要礼让几分的啊 ......”几人讨论了半晌没个结果。
第三天袁都尉家来报案,他们家小公子晚上睡觉被人打了......
第四天翰林学士何大人来报案......
张野穆觉得有些头疼,韩风等人也觉得很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