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商量事宜,不知是何大事?”
祁墨笑了笑:“圣上言重了,臣弟闲了这些时日,享圣上衣食俸禄,心中不安,听闻近日雁国和南泽蠢蠢欲动,不停骚扰我太渊边境,特来请旨督军一职,代圣上巡视边疆。”
“哈哈哈,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当初你凯旋回来把虎符还给为兄就甩手不管了,为兄当时好话说尽你都不要,怎么闲了几年又觉得无趣了?”祁胤大笑道。
祁墨赧然一笑:“是,闲得久了日子的确难熬了些。”
祁胤指着他无奈的摇了摇头:“你说你呀,像孩童脾气似的,那劳什子督军就算了,为兄还是将虎符给你,三军听你调遣如何?”
祁墨猛地抬起头,又摇了摇头:“圣上不可,臣弟此番只是巡查边防而已,不需要虎符。”
“你这倔脾气,不要便不要吧,带着为兄的圣旨去,走到哪都当朕亲临!”
“谢圣上!”
出了层层打开的宫门,祁墨看着手中的圣旨,眸中神色复杂。
“王爷,圣上给您虎符您为何不要?”祁泽靠着马车轻声问道。
祁墨嗤笑一声:“你跟在本王身边这么久了,脑子是一点都没变灵光。”
祁泽挠挠头,王爷眼中有脑子灵光的人么?
“王爷,您说说呗。”
“那虎符要不得。”祁墨丢下这一句话便靠着侧壁闭目养神起来,留下祁泽还在苦苦思索。
当初祁墨统帅三军,相当于握住了太渊的命脉,几年征战下来将士们皆听他号令,朝中早有微词,不过被祁胤压下来而已。
物极必反,木秀必摧,祁墨何等聪明之人,早就想将手中兵权交出去,可祁胤一直不同意,两相僵持,最后是他的母后,当今太后接过了祁墨手中的虎符,递给了祁胤。
自那之后,祁墨心灰意冷,不问世事,做了个闲散王爷。
如今开口要了督军之职,祁墨想想都觉得自己有些荒唐,那小胖子两句话竟然让他生出了危机感,明知是他胡诌的,还是让祁墨一晚上辗转反侧未曾入眠。
毕竟左棠来信说她打遍军营无敌手,言辞间欣赏之意满满,毕竟那寥寥数语的回信上,半点没有问过他过得怎么样......
她无心,他便主动些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