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利用我们狼道的财力打了胜仗,建立了他自己的功勋,转头便将我们卖给了浙江巡抚郑停云,过河拆桥的家伙,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李夏昕辩驳道:“一定不是朱大人干的,他不是那样的人。”
“除了他,还有谁对我们如此熟悉,一定是他干的,你若心里还向着他,就马上下船……”
仇影呵斥儿子不要再继续说下去。
玲珑夫人也将李夏昕拉到一边,劝解道:“没有证据的事,确实不能贸然下定论。李姑娘今日刚从台州赶来,赶了几百里的路,又加上着急上火,肯定累了,先让她去休息吧!”
李夏昕望着玲珑夫人,自然不敢再多说一句,乖乖的跟着她进了舱房。
一进舱房,玲珑夫人立马变了一副面孔:“约摸丑时到寅时之间,这艘船会被官府的船截住,被抓后你就招认——你们夏家人潜藏浙江,意图谋反以报仇雪恨,锦衣卫的朱希孝和陆言渊一直都在包庇着你们。只有你在郑停云面前把该说的都说了,你娘才能平安无事。”
玲珑夫人离开后,心如刀绞、心乱如麻的李夏昕冲到甲板上。
天空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
李夏昕呆立于凄风苦雨中哭泣,滴滴答答的雨声敲击着她心中的悔恨、自责、心忧如焚和不知所措。
忽然,感觉到身后有人,李夏昕正准备回头,便被人捂住了嘴巴,“别出声,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