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环紧了方时,一部电影结束,外面的天已经彻底黑了,房间里只剩下电脑屏幕的一点点光亮,没一会儿,电脑也自动熄屏了。
房间里彻底暗下来。
霍周突然说:“老婆,等我的伤彻底好拆石膏,至少还要一个月,我们之前说的回老家看看,可能又得滞后了”。
半天没说话,此刻一开口,霍周的嗓音低沉,有些沙哑。
方时心里痒痒的,微微挺起身,看着霍周的侧脸说:“没关系,老公,什么时候去都可以,等你伤彻底好了我们再去”。
霍周也偏过头看方时,两人靠的很近,方时眨了眨眼睛。
方时慢慢挺起腰,吻上了霍周的嘴唇。
自从霍周受伤之后,这一周以来两人可以说是相敬如宾,霍周刚开始下地都费劲,更别想其他事情了,方时也压根想不到这茬。
一发不可收拾,霍周的呼吸越来越重,方时有点晕乎乎的,一只手紧紧的攀住霍周的肩膀。
突然,霍周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原本放在方时后脑勺的手一下子放到方时腰上。
轻松一提,方时迷迷糊糊的顺着霍周的动作跨坐在他的腿上,手也转过来更加方便的放在霍周的肩上。
只停顿了不到一秒,两人又迅速交缠在一起。
方时今天穿了一个薄毛衣,松松垮垮的,霍周的手很容易从衣服下摆摸进去。
手摸到扣子,霍周三下五除二单手解开,刚开始的时候他还不太会解扣子,可是现在熟能生巧,单手就解决了。
房间里静悄悄的,两个人都没说话,只能听得到方时的声音和霍周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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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时开始挣扎。
霍周预见了方时的动作,将方时的双手折叠扣住。
方时嘴唇也被堵住,几次挣扎着说话全被霍周吞进了肚子里。
病房外医生和护士走来走去的脚步声、偶尔会有交谈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方时一直趴在霍周的肩头看着门口的方向,好像没有锁门,任何人都可以随时进来,可能护士会来查房,可能医生会过来检查一下,可能什么朋友或者方时爸妈会过来。
方时闭上了眼睛,霍周感受到方时的妥协,勾起嘴角。
时间慢慢流逝,夜越来越黑。
方时大口地喘气,霍周把手在方时面前晃了一下,方时只看了一眼就立刻偏过了头。
已经羞耻的说不出话了。
霍周低头亲了一下方时的眼角。
方时现在整个人都是红红的,眼角带泪,我见犹怜。
霍周手伸到方时的身后摸索着给她又扣上了扣子。
方时自始至终没有说话,甚至羞耻的根本不好意思抬头,埋头装鸵鸟。
霍周没有进一步动作,他也有点难受,但是他什么都做不了,腿还没好。
先不说他能不能做,他都可以想象到方时一定会拒绝。
慢慢平复自己,轻拍着方时的背。
过了好久,方时从他怀里起身,一句话也没说,扣好裤子,连毛衣都没来得及穿,转身朝着卫生间走去。
房间里虽然黑,但是还是能勉强看的清楚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