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落了下风,那她这么多年在江湖上也算是白混了。
赵倾城忽然大手掐住盛澈的下巴,质问道:“打个平手就是这么打的吗?”
盛澈嘴角受伤的地方被捏的生疼,这赵倾城怎么看她伤了还如此讽刺她,难不成还记得在送青山被她折磨的那几天。
不过现在这个动作她很熟悉,盛澈确实用在过赵倾城身上。好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且让他掐两回吧,当是赔给他的。
“统领,他们二人只是切磋时下手重了点,切莫把事情想得太严重了。”凌与枫眼神中带了一丝审视,对自己主子今日莫名其妙行为的审视。
“是啊是啊,我们就是切磋,比武嘛,受伤在所难免。”盛澈赶紧跟着凌与枫的话茬道。
是啊,受伤在所难免,所以那个侍卫受了点伤也不能全怪在她身上不是,既然大家都有错,那就将错就错,翻篇算了。
赵倾城似乎拿这个小土匪没有一点办法,他看了看穿着并不合身的侍卫服的盛澈真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御前侍卫们大多高大魁梧,精壮力强,盛澈和正尘又很是瘦小,现在他们俩看着像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孩童,特别的滑稽可爱。
“澈儿你与正尘先回交泰殿。”
赵倾城那家伙终于良心发现放开了按着盛澈的手,盛澈如蒙大赦,扯着正尘就跑回了交泰殿。
赵倾城靠在练功房的太师椅上沉闷了很久,才与凌与枫道:“你命人做几套他们俩合身的侍卫服,方便澈儿和正尘更换。”
凌与枫没想到等了这么久竟等来这么荒唐的指示:“陛下,是不是太过纵容了。”
“让你办你就去办,哪来的这么多废话,侍卫服还是放在侍卫所,别太刻意了。”
凌与枫撇了下嘴角,拱手道:“臣遵命。”
“还有,以后警告你的手下,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点到为止,若再有今日之事,你应该知道后果。”
凌与枫听完这话终于压不住心底的困惑,抬眸直视赵倾城的眼睛:“陛下,小九确实只是在宫中躲一阵子吗?”
赵倾城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似乎刻意在回避凌与枫的眼神。
“你今日话似乎有些多。”
“陛下今日似乎也有些反常。”
“凌与枫,你小子……”
“臣现在就去置备侍卫服。告退!”
待赵倾城一走,凌与枫便唤来了刚才比武的那个小侍卫:“和槿,你今日怎么回事,为何出手如此之重?”
“属下没有。”冯和槿冷冷的回答道,十七岁的年纪竟有着看似不惑之人的沉着阴郁。
凌与枫语气略重道:“还说没有,刚才那人功力如何我很是了解,能伤到她,你定是下了十成十的死手。”
冯和槿并没有回应凌与枫刚才所问,而是像往常一般,冷若冰霜的反问道:“大人,刚才那人是何身份?”
凌与枫看着眼前的少年并不想正面回答自己刚才的疑问,但又不可能向他和盘托出盛澈的身份,教训了两句就命他退下了。
凌与枫不知晓为何冯和槿会对盛澈有如此大的敌意,但深知冯和槿并不爱探究别人私事,更不是个在比武上高下必争之人,可他今日太过反常,让凌与枫也很是困惑。
这冯和槿是凌与枫五年前带领南苍大营征战之时,在一个被敌国屠尽全村的荒井中无意救下的少年。
当时冯和槿已然奄奄一息,还是在凌与枫的府中救治了两个多月才捡回的一条命,后来就一直跟在凌与枫左右,他的剑术武功,还是凌与枫亲手教的。
所以,刚才赵倾城盛怒之下,凌与枫还是不顾危险,替自己的手下求情,冯和槿本性良善,爱憎分明,只是不爱说话,今日的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