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能摸摸吗?”
听闻此话,桑燃挂在眼角的泪珠甚至都来不及擦。
“……啊?”
“郡主不拒绝,那本宫便当是答应了。”
盛澈一把将桑燃搂进怀里,手掌不安分的在她后腰上揉搓了一番,十分正经的啧啧道:“这腰真是软哪,怪不得陛下喜欢。”
桑燃此时已然呆若木鸡任人摆布,若不是识的这张脸,单论盛澈现下的男装打扮和孟浪行径,分明是十足的浪荡子。
“娘娘……贵妃娘娘休要无礼。”桑燃挣脱开盛澈的怀抱,堪堪退了两步,却又被盛澈钳住了手腕。
搭眼,盛澈瞧见桑燃纤细白嫩的手腕已经斑驳猩红,这赵倾城下手竟比她还狠。
盛澈笑着道:“衣裳既然都换上了,万不可辜负这般美景,听闻郡主胡旋舞跳的极好,趁着乐师还在,不如为本宫舞上一曲。”
“臣女身体不适,改日再为娘娘表演助兴。”桑燃见盛澈并未因陛下之事发怒,便收起她的娇弱,顿时冷了脸。
嚯,翻脸比翻书都快,真该让她会会崔芸惜,两个人莫不是失散多年的一丘之貉。
“改日?”盛澈瞧着四周的布置,低低的笑了一声:“陛下方才在的时候郡主怎的没有身体不适哪,难道郡主这身体还会看人下菜碟。”
“娘娘何必强人所难哪,臣女怎么说也是西昭的亲封郡主,娘娘不体恤臣女,也要顾及两国的颜面。”桑燃抬了抬下巴,早已没了方才的柔弱。
盛澈侧目瞧了一眼桑燃早早令人备下的那桌菜肴,上面分明摆了两幅碗筷,正尘此时也已从那桌上拿回来了一壶酒。
盛澈笑道:“方才是本宫太过急躁,冒犯了郡主,那本宫向郡主赔罪。”
说着,正尘已经从那壶中倒好一盏酒递了过来。
“郡主饮下这酒,算是本宫的赔礼了。”盛澈说着,把酒盏递到了桑燃唇边。
桑燃看着正尘手里的酒壶,眸子不禁颤了颤。
“臣女岂敢责怪娘娘,这酒就免了吧。”她抬手不露声色的推开了酒盏。
“为何不喝,是没有原谅本宫还是觉得酒有问题,郡主放心,这酒是你自己备下的,没毒。”
盛澈笑不及眼底,晃了晃酒盏:“青衫吟,西昭国的好酒啊。”
“……臣女不是这个意思,”桑燃眼神有些闪躲:“臣女方才说了,身体不适,不便饮酒。”
这一来二往的推辞,盛澈的耐心几乎要消磨殆尽了,她一把掐住桑燃的下巴,将人拖至身旁。
殿里的婢女奴才吓得统统跪在了地上,大气都不敢喘。
“身体不适还备上这么一壶酒?若换做陛下,那郡主现下应无大碍还会舞上一曲吧。这酒今日你非喝不可,别给本宫提两国颜面,就算你今日死在交泰殿,本宫也有办法让西昭王无话可说。”
言毕,掰开桑燃的嘴,把那酒给灌了下去。
桑燃呛得满目猩红,伏在地上一直的呕吐,她的婢女则跪在她身旁不断地用异族话说着什么。
虽然盛澈听不懂,大抵却猜得到一二。
她把那酒盏扔在地上,冷声道:“既然君主已经接受了本宫的歉意,那本宫也不便叨扰,先行告辞了。”
说着,还不忘吧那两壶醉无痕提上。
临到门口,盛澈回头看向还倒在地上的桑燃:“郡主身上好香呀,但这味道本宫不喜欢,若是下次再让本宫在郡主这里闻到此香,那今日郡主喝的就可能不是酒了。”
正尘紧跟着盛澈出来,接过了她手上的醉无痕。
“本还想提醒九爷一下,不过九爷竟自己察觉出来了。”
盛澈一路闷头朝自己的主殿走:“花楼去多了,这味道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