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到了城墙头后面了。
赵倾城人在正殿处理政务,还是一如既往的忙碌。
日子久了,盛澈便觉得皇帝老子的位子坐着真是够累的,日复一日的奏章,堆砌如山的往赵倾城面前送,但凡他偷懒个几日,那便是通宵达旦的补救,好在他正值壮年身强体健,昨夜荒唐了一整晚第二天还能精力充沛的上早朝见大臣,若是碰到个体弱多病的皇帝,那还不得早早的归了西。
见已到了晚膳时辰,盛澈唤了人来简单梳妆打扮一番,便提步往外走。
这人刚踏进殿内,迎面便碰见了春满公公乐呵呵的走来。
“娘娘来的真是及时,奴才正打算去请您来用膳哪。”
“我这不是来了嘛!”盛澈下意识的边走边用手捶着后腰,却惹的刚刚前来伺候的惜错频频皱眉,小声提醒道:“娘娘,如此有些不妥。”
盛澈一时间没了然其中含义:“嗯?姑姑,我哪不妥了?”
元星也是一头雾水的样子,覆手低头的认真听着,想着等学会了好以后从旁提醒她家娘娘。
惜错移步上前,把盛澈放在腰上的手扯了下来:“这便是不妥。”
“可我确实腰疼。”盛澈实心实意的回答,这会儿子她的腰像是挨了好几闷棍一般,灌铅一样的僵。
惜错无奈的摇摇头,隐晦提点:“为何会腰疼,奴才猜得到旁人自然也猜得出,娘娘这小小动作落在有心之人眼里被编排一番,那便是妇德有失。更何况娘娘如今是六宫之首,众人表率,万不可如此的任性妄为。”
盛澈本是云淡风轻的表情瞬间僵在了脸上,隐隐打量四周,果然见几个奴婢正低着头窃窃私语。
想着如今身处何地,她忍不住的叹了口气,只好挺挺后背,才不疾不徐的小步子走了进去。
整顿晚膳她一语不发食不知味,直到赵倾城察觉到了什么才挥退众人,抓着她的手温声询问。
“怎么,不合胃口?那我命御膳房重新去做。”
“不必了,挺好的。”盛澈拿筷箸戳着碗里的米饭。
见她答得心不在焉,赵倾城忍不住得把人从椅子上捞进怀里:“那我喂你,这些天消瘦了许多,都快抱不住了。”
见他没个正经,盛澈也忍不住本性:“怎么,嫌我硌手了?那我确实不如德妃丰腴,更不比崔贵嫔柔弱无骨,要不你召她们来陪你用膳。”
“正尘与你说了什么?”赵倾城蹙了蹙眉宇:“别听那小子瞎说,我这些日子安分守己,从未去过后宫。”
盛澈愣了一瞬,茫然的看向他:“我从昨夜回宫至今还未见过正尘。”
忽然,她似是明白了过来,想来正尘应是和赵倾城说过了什么,以至于眼前这个血气方刚的年轻帝王才会如此的委曲求全守身如玉。
都送到手上了,不逗一逗岂不可惜。
“如此说来,我离宫的这些日子,你倒是清心寡欲了。”
赵倾城连忙点头:“你且放心,我晓得你的癖好。”
我的癖好?我什么癖好,正尘这是对着他胡说八道了什么东西。
“那好,既然你如此的听话,那这几日便别来交泰殿了。”盛澈得寸进尺道。
“你这是何意?”赵倾城放在她腰间的手徒然收紧:“我都吃素这么些日子了,你还忍心让我独守空房?”
“我这不是硌手嘛,等我把自己养肥一些再来找你。”说着,她便要走。
哪知人压根挪不动地,整个被他死死的箍在了怀里:“我那些话只是心疼你,前些日子好不容易把你养胖了些,去一趟两淮便又消瘦成如此,若你不喜我这么说,我便不再提了。”
盛澈瞧了一眼桌上的菜肴:“所以你今儿才会如此投喂,恨不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