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她笑了,笑得凄楚动人。
“陆景琛,这五年我沈凝真是瞎了眼会看上你这么一个无情无心的男人。”
“你不是瞎眼,你是贱。”男人毫不嘴下留情的讥讽她。
沈凝微微从地上爬起,强忍着有些不适的肚子,她吸吸鼻尖淡笑,“是啊,我贱,贱到上赶子让你陆景琛娶我。
贱到一颗满腔的真心全扑在你陆景琛身上。
贱到你和你的白月光滚到床上,还傻傻的在家里望穿秋水盼你回家。
贱到你的白月光挺着孕肚嘲讽我该让出陆夫人的位置,还奢想你对我能有一丝感情,毕竟我们做了五年的夫妻。
五年时光,一千八百多个日日夜夜,不说我全心全意照顾你,爱你。
哪怕养一条狗,它也知道对我摇尾巴,哪怕是块石头也应该被捂热了,而你陆景琛,呵。”
到底是她太高估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还是她低估了他对她的心狠。
一个没有心,不,应该说狼心狗肺的男人怎么会记得她的好。
他的眼里只有他的白月光,她这个妻子连他白月光的一根脚趾头都不如,是一根汗毛都不如才对。
陆景琛看着她苍白的唇瓣一张一合控诉他,周身气息更加阴沉低下。
熨烫平整的西裤下,那两条笔直有力的长腿像地狱索命的厉鬼般,步步逼近跌倒在地的沈凝。
蹲下身。
他恶狠狠掐住沈凝脖子,漆黑阴鸷的冷厉眼眸里,是泛着道道寒光的利刃。
绞割着沈凝全身细胞和肌肤,甚至连指甲盖,沈凝感觉都是疼的。
痛,很痛很痛,嗜血痛楚很快蔓延了她全身,她垂眸颤着手抚了抚活跃又似和她一样受到惊吓的肚子。
暗暗哽咽,宝贝,别怕,妈妈不会让你有事的。
陆景琛再畜生,她相信他也做不出手刃他孩子的事来。
“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开始调查的若霜?”
淡漠阴恻恻的声音让客厅温度陡然又降了好几十度,沈凝痛苦挪了挪被他掐住脖子的身子。
然后沙哑无力说,“你,掐着,我,的脖……”
陆景琛松开了她,在她瞳孔不受控制愕然狰狞放大时他松了手。
“现在可以回答了?你什么时候调查的若霜?”
陆景琛冰冷不依不挠的阴森逼问。
沈凝摸了摸自己被他掐疼的脖子,莞尔一笑,“就她那种女人,配让我调查吗,陆景琛,你太看得起她了。”
沈凝承认李若霜的名字她早有耳闻,不过她从来没动过去调查她的心思。
更天真的,她想用自己的真心把这个男人打动,把他从李若霜那里争抢过来拉回到婚姻。
可……现实给了她一个响亮的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