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余生的不再完整,陆景琛,他真的好狠的心。”
沈凝脸颊全湿了,垂放在被子上面的两只小手更是死死抓住床单咬唇扛着一切。
心想,如果当时说要摘除子宫的人是李若霜,陆景琛一定会发疯似的为她寻遍名医抢救吧。
而她沈凝在他心里就是一根草芥,一根别人说是什么就是什么的草芥,至于死还是活,他心里在意过吗?
痛,血淋淋的痛早已覆盖了沈凝这具百孔千疮的身心,她绝望闭了闭眼,眼底一片凄凉。
唐肃这会震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他不是傻子,自然听得懂沈凝这番话意思。
可该死,谁这么心狠手辣对她一个刚生产完孩子的女人下这种狠手。
“可他知道那短短一小时里我在里面经历了什么吗?我活生生承受着那些仪器的绞割,硬生生用薄弱的意志力撑到现在,换来的是什么,余生的不再完整。”
沈凝这段凄厉的话反反复复在唐肃耳畔闪过,他却愤恨得全身都颤抖。
握紧拳头,他有种把为沈凝做手术的那些人全部杀了的冲动。
活生生承受仪器的绞割,这说明那些畜生没有给她用麻药。
该死,唐肃呼吸起起伏伏,胸腔里也头一次聚涌起毁天灭地的气势。
砰。
突然,房门被人一脚踢开。
再然后,陆景琛阴沉骇森的俊脸便出现在了病房。
只见他手里捏着一张检测报告,全身散发慑人的黑郁冷气,阴鸷犀利的眼眸这会更是像刀子一样剜着沈凝所有血肉。
哗啦,纸张又一次像刀子一样甩在沈凝苍白无血色的脸上。
再后来,陆景琛阴沉如地狱厉鬼的声音赫然响起,“沈凝,这个野种是谁的。”
顿时沈凝心咯噔往下一沉,然后拿起床上的报告单看去。
“陆总,夫人刚醒,您……”
“滚出去。”陆景琛集着一身怒戾的吼声开口。
唐肃眯眼,视线扫过沈凝手中的什么亲子报告单,再结合起刚才陆景琛嘴里的那句什么野种,他骤的明白他为什么会动怒生气。
陆景琛见唐肃依然像具雕塑一样不动,狠厉的怒意再次涌上。
冷唇轻启,他眯紧寒眸扫向唐肃危险道,“唐肃,别他妈告诉我那个野种是你的。”
轰的一下,沈凝顿时愤怒嘶吼,“陆景琛,他不是野种,他是你的孩子,你污蔑我没关系,但别像疯狗一样乱吠别人。
唐肃对你忠心不二,你怎么可以怀疑他,你的心当真被狗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