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这位将军”,青年吏员来到衙门口,正好撞见带兵进入的刘知足,躬身行礼道。
“你是何人?”刘知足看到眼前这个不卑不亢一表人才的青年很有好感,于是开口问道。
“卑职乃是这夏县户房主事徐泽”
“徐泽?”刘知足默念了一边,仿佛要记住这个人,“徐泽,这衙门里面可还有其他人?”刘知足看着前面高高隆起的大门道。
“里面只是一些朽木之辈罢了,不值得为他们费心”徐泽很是不屑的将往日的同僚描绘成朽木。
刘知足哈哈大笑,“好,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不进去了。秦羽明,你带人去把里面的人都抓起里。”
“是”秦羽明领命而去。
“你可知道这夏县府库在什么地方?”刘知足又扭头对着这个徐泽问道。
“卑职自是知道。”
“好,前面带路”刘知足大手一挥,领着大军又出了县衙。
原本大堂内的众多吏员,也听到外面动静,终于下定决心,出去投降。可惜刚走出门口就遇到一名红脸大汉,带着一众铁军将他们团团包围,不由分说,直接将他们扣留起来。
他们终究是晚了一步,可惜的是这一步对于他们就是天壤之别。
府库距离县衙不远,等徐泽带着刘知足他们赶到时,此地却已经被另一伙不明身份的匪徒占领。这年月从来不缺胆大包天之辈,占据着一个小小的府库,竟敢要求跟裴家军平分夏县。
不过刘知足显然不会满足他们这痴心妄想的要求。也不废话,刘知足当即下令,全军列阵,枪兵居中,刀盾兵护卫两侧,发起进攻。
这些匪徒明显没有想到这裴家军这么刚,连商量的余地都没有。我们满天要价,你们可以就地还钱嘛,要不要这么暴力?
不过,这些匪徒还有些勇气。眼看着这么对方排列整齐的压上来,也不顾的在想其他。同样是提着刀,嗷嗷怪叫这扑了上来。
不过很显然,这些匪徒不明白江湖打架,跟军队战争的区别。只见裴家军结成紧密的方阵,宛若惊涛海浪中的礁石,任凭风再大,浪再高,也都无法撼动其分毫。
匪徒们围着裴家军打了半天,一个人都没杀死,反而自身却折了八九条汉子。为首一人见势不妙大叫:“风紧扯呼!”
正在围攻的匪徒们听闻此言,如蒙大赦,纷纷丢弃对手选择逃亡。正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刘知足岂能让他们如此轻易逃走?
早有一队人马绕道府库后方,直接封死了匪徒们的逃亡之路,给这些不止天高地厚的匪徒们来了个瓮中捉鳖。
匪首见退路被封,凶性大发,暴喝一声:“跟着我,咱们冲出去。杀啊!”
说完直接向前冲去,等来到军阵前面时候,猛地跳起,右脚重重踩在一侧的墙壁,借着这股力道,更是直接跃过第一排士兵,飞入阵中。
一柄九环大刀,上下翻飞,舞得堪称滴水不漏,一连结果数名士兵,军阵顿时大乱。
然而裴家军毕竟是久经训练,从裴家庄起兵以来,太小战争经历数次,这次更是即将拿下夏县,士气正盛。没多长时间就稳定下来,一点点扳回颓势。
“大哥”,“爹”
眼看匪首有些支撑不住,身后跟着的一众残兵败将大惊失色,叫嚷着就要冲进去跟裴家军拼个你死我活。
“快走,不要管我”阵中匪首眼看自己的兄弟儿子要来救自己,既喜且怒,“老九,把涛儿拉走,不要管我。要是晚了你们一个都走不了”
“爹,我不走,咱们要死一起死”名为涛儿的匪徒,挣扎着,想要杀进军阵。
“老九,快把涛儿拉走”匪首对儿子愤怒至极,正要教训儿子,正在此时,一根长矛狠狠扎进他的小腹。匪首死死抓住这跟长矛,嘴角的鲜血一滴滴掉落,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喊到“涛儿快跑”
“爹”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