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离开他不行’的错觉。随后杜飞先联系了娄弘毅和秦锋。娄弘毅这边还算顺利,接到电话就赶过来了,秦锋那边的电话却始终没打通。这让杜飞有些担心。当初把刘心如派过来,就是为了给秦锋当后勤。照理说,就算秦锋有事,刘心如也应该接到电话。杜飞不由产生一种不祥的预感,当即心念一动将小黑派出去,直接去秦锋的落脚点。这时娄弘毅正好赶过来。跟他一起来的还有他大儿子娄元基。时隔几个月没见,娄弘毅的变化非常大,再不是当初在轧钢厂扫大街的大爷。娄元基跟在他爸身边,梳着留心的三七分,大夏天打着头油,好像刚让牛犊子舔了似的。一进屋,娄弘毅就哭丧着脸道:“杜科长,我……我对不起国家,对不起人民……”杜飞摆摆手,打断道:“老娄,现在说这个为时尚早,我这次来是要解决问题,而不是追究责任,明白吗?”娄弘毅连连点头,心里也暗暗松一口气。其实他现在最害怕的,就是出了这个事儿之后,有人拿他当替罪羊。现在有杜飞这句话,算是勉强给他一颗定心丸。杜飞又道:“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这……”娄弘毅露出为难之色。杜飞瞥了他一眼:“怎么?有难言之隐?”娄弘毅舔舔发干的嘴唇:“杜科长,咱们这儿没外人,我这么跟您说吧~问题肯定不在我这儿,船到香江之前,我都不知道船型和舷号……”杜飞淡淡道:“说重点。”娄弘毅干笑一声:“我是说,那些鬼佬却一清二楚,在扣船的时候目标相当明确,可见提前获得了准确情报。”杜飞点头,这跟他预想的一样。不过具体哪个环节出了问题,那是安全署的工作,杜飞管不着。他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把船上那些装备神不知鬼不觉的弄出来,然后顺顺当当送到印泥客户手里。杜飞又问:“印泥那边什么反应?”娄弘毅道:“那边打电话问了一下情况。”杜飞“哼”了一声,从娄弘毅的表情都不难猜到,实际情况肯定没这么简单。“老娄,你回去立即给他们回话,这笔交易一定会按约定完成。就算这批货陷到香江……”说到这里,杜飞略微顿了一下,伸出右手,张开五指:“最多五天,我就能给他们再备出一批一模一样的,让他们把心放到肚子里。”娄弘毅不由一愣,没想到杜飞这么有魄力,敢说出这种话。虽然装备贸易的利润很高,但一笔钱发两笔货也肯定是要赔钱的。娄弘毅转念一想,瞬间明白。杜飞并不是真要发两批货,而是有百分百把握,能解决眼前的难题。几分钟后,娄家父子从杜飞房间出来。两人都松了一口气。价值三千万的买卖,这可连着身家性命,弄不好就得把命搭进去。尤其娄元基,本来跟他爸谈成了这笔单子,令他兴奋异常,好几天没睡好。结果一转眼就出了变数,又让他连着好几天睡不着觉。“爸,您说……”回到车里,娄元基并没急着启动,而是冲楼上的方向努努嘴:“这位真能行?”娄弘毅坐在轿车后座上,用手揉了揉太阳穴:“哪有儿那么容易!我早就跟你说了,这个买卖不好干,你偏不信,非要掺和。”娄元基没做声。娄弘毅又道:“我还是那句话,以后你也别跟着我,趁着这次跟那几家联系上,你专心把砂糖生意做好了就够我们家吃了。印泥的糖质量价格都比古巴糖有优势,只要运到国内我们就能赚两成……”娄元基点了点头。之前他爸就是这样安排的,但他有些瞧不上蔗糖那点利润,觉着还是搞装备的利润大,是真正的大买卖。结果头一笔就遭了当头棒喝。当他听说船被扣了,当时整个人都傻了。与此同时,段武从外边回来。不过他带回来的消息,杜飞已经从廖主任那儿得知了。随后,杜飞让段武在酒店等着,他则驱车来到中环附近的一栋四层小楼。把车停在路边,杜飞下车,抬头往上看去。三楼的一个临街窗户正是秦锋的家。刚才杜飞打电话联系秦锋没联系上,就直接让小黑到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