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甲山的呼喊,人满为患的小院子有一瞬间的静谧。
人们难以置信的看着半趴在门框的甲山。
什么意思?什么叫是他做的?
“甲山!你什么意思?这一切都是你做的?”
甲山的手指死死扣着门框,垂下眼眸点了点头。
甲正旗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把提起他的衣领:“是你做的?那我儿子呢?你把我儿子藏哪了?”
甲山死死咬着嘴唇不吭一声。
甲媛也上前质问:“甲山!我爹待你们一家不薄,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会不会是弄错了?这甲山病殃殃的,看着也不像呀?”
“是啊!会不会是甲山不想让人掘他老母亲的坟,故意这么说的?”
“这位大人物有权有势,保不齐甲山迫于压力只能认下。”
………
听着众人的话,甲正旗也冷静下来,看着趴在门框上狼狈不堪的甲山,开口劝说:“甲山呐!我知道你不想你老母亲走的不安心,叔就问你一句话,这事和你到底有关系没?
这战王爷也不是是非不分之人,你好好和叔说。”
听着甲正旗的话,甲山目光闪烁,下意识抬头看向夜君凛,却对上了一双冷冽的好似洞悉一切的黑眸。
他心下一惊,他知道这位王爷肯定是找到了什么证据,不然不会非要掘坟。
甲山嘴角露出一抹苦涩的微笑,随后扶着门框慢慢起身。
只见往日那个说一句话就要咳好久,虚弱的连床都下不了的病秧子甲山,竟站了起来。
他的目光对上众人或震惊,或疑惑,或害怕的神情,淡淡开口:“是我做的,一切都是…”
喵~
一声猫叫过后,四个大汉从人群后面冲出来。
嘴里喊着:狗蛋狗蛋,五指成爪朝着夜君凛抓去。
小院子里尖叫声响彻整个寨子。
夜君凛抬手随意打出一掌,四个大汉应声而倒。
侍卫上前控制住他们,飞快的用慈石吸出没入体内的铁钉。
甲山看着被压倒在地的几人,绝望的闭上双眼。
夜君凛在人群中扫视了一圈,手腕翻转,一枚暗器从袖口飞出。
角落里一个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人被击中,侍卫上前羁押住她,并一把扯下她的头巾,而后露出一张苍老的脸。
赫然是:甲四莲甲老太。
人们倒吸一口凉气,顿时炸开了锅。
“妈呀!是鬼!”
“也有可能是诈尸!”
“果然是鬼怪作祟。”
“你们看清楚些,有影子的不是鬼。”
……
“娘!你为什么…为什么要出来?”甲山看着亲娘被抓,心里止不住的难受。
甲四莲没有理会自己的儿子,在她被押到夜君凛跟前时,她狰狞着面部,愤怒出声:“你为什么要多管闲事?!就让这群蠢货以为是鬼魂附身不好吗?”
甲正旗看着甲老太,震惊的说不出一句话,指着甲老太“你,你”了半天。
夜君凛面对甲老太的控诉依旧神色如常,倒是甲山忍不住大喊:“放了我娘,是我做的,都是我做的!”
“老太太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甲正旗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这甲老太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哈哈!为什么…我来告诉你为什么!”甲老太浑浊的双眼里满是泪水,她看着甲正旗恨恨的开口。
原来……
那年夏天,甲老太五岁的孙子狗蛋看见他的小伙伴穿了一件红色的肚兜,那肚兜上绣着两条金色的鲤鱼。
要是从前懂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