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君凛爱怜的抱着夜朵,倾身吻去她嘴角的血渍,一股暖流瞬间流遍全身,又是这种通体舒畅的感觉。
这样的感觉让他想起自己眼睛复明的那段时间,难道他的腿是因为朵儿才会有知觉的?!
“朵儿,你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宝贝...而我又何其有幸能够拥有你。”夜君凛拥紧怀里的小丫头。
一直以来都是朵儿在付出,他也想为朵儿做些什么,他想把他所有的最好的都给朵儿,他想用人世间最美味的食物,最真挚的情爱,最好的夜君凛来留住她,留住这个他最爱的小花仙。
夜朵没有说话,安静的靠在夜君凛的怀里,他说他何其有幸能拥有她,可她又何尝不是幸运的呢!
她喜欢和他在一起的感觉,人世间的繁华和悲喜都只和他一人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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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风高,城外山野中一片坟地发出凄厉的悲鸣声。
山脚下的村民,听着这令人毛骨悚然的叫声,蜷缩在土炕最里面。
有一些年岁较小的孩子,被自己的母亲死死捂着嘴,生怕发出一丝声音就招来可怕的鬼怪。
悲鸣声持续了一夜,寅时才逐渐停了下来。
天微亮,响声停下之后,一个村民颤抖着手打开房门,小心的探出脑袋四处张望,随后又一扇门打开,同样探出一个脑袋。
更多的房门被打开,人们看着熟悉的面孔,心里松了一口气,出了门聚集在一起议论纷纷。
“昨晚的叫声太可怕了,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这样下去指定不行!要不和村长说说报官吧?”
“这是邪祟在作怪,报官有什么用,还是听那个道长的,用孩子去祭祀吧!”
“你说的倒是轻巧,村子里那么多孩子,该用谁家的娃去送死?!”
听了这话,男人们蹲在一旁沉默不语唉声叹气,女人们则是抱紧自己的孩子,生怕一个没抱住,下一刻就被邪祟捉了去。
“不行把有男娃的都写在纸上抓阄决定,抓着谁家就送谁家的去。”光棍王老五折断手里的树枝,说了一个自认为最公平的办法。
“不行!还是报官吧!让官府来人解决,谁家的娃不是心头肉,凭什么白白去送死!”寡妇王李氏抱紧自己的孩子,她男人死的早,留下她们孤儿寡母艰难的讨生活,她是断不会在纸上写上自己儿子的名字,她要为他男人保住这最后的血脉。
“牺牲一个孩子就能保住全村人,舍小家为大家,该牺牲的时候就得牺牲。”光棍王老五反驳道。
“那邪祟告诉你了,牺牲一个孩子就行?只怕它尝到了甜头更不会离开。”又一个村妇说道,她也是有孩子的人,只不过她家的是个丫头,那个道长说了,邪祟要的是童男。
可同样作为母亲,不管男娃女娃,又怎么能亲手送着自己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去死。
“村长,不如组织几个身体强健的村民,我们再上趟山!”青年王力提议。
之前刚发生这件事的时候,他和另外几个胆子较大的村民一起上过山,他至今都记得当时的场景。
凄厉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叫声最响的坟头上还出现了鬼火,那鬼火是蓝绿蓝绿的颜色,从远处看像是一只只诡异的眼睛,近处看像是一颗颗着火的脑袋。
当时,那鬼火脑袋冲着他们几人飞快的飘过来,似乎还张着大嘴,稍有不慎就会把他们吞噬殆尽。
那一次回来之后,他们当中有三个都被吓病了,他还好点没有生病,但也很长一段时间晚上睡不着觉,一闭眼全是鬼火脑袋。
他本不想再沾染这件事,反正他没成亲更没孩子,祭祀这事怎么着也轮不到他头上,可是他看着孩子们天真纯粹的眼神,心里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