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左淑华一人,其余贵女你一言我一语都在说着夜朵是如何劝她们离开的。
“对了,我想起来了,当时夜姑娘说有危险,左家小姐让夜姑娘拿出证据,还说没有证据她难以信服。”一位贵女说。
“是的,我也想起来了,夜姑娘走了以后她们还说夜姑娘是事儿精。”
“皇上,臣女...也有话说...”一个贵女额头被纱布包着,胳膊上也裹着纱布,看上去伤的不轻。
夜君祁看她一眼:“说!”
“野猪袭击...之时,臣女亲眼看见...左家小姐...将一位小姐推了出去。”
众人:“!!!”
这到底是谁害了谁!?
“你...胡说...”左淑华脸色大变,原本苍白的脸色更加惨白。
左夏身体也有些僵硬,他也是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女儿会说谎,非但如此还害了她人。
他看着自己的女儿,厉声问道:“淑华你说,到底有没有这事?!”
“不是我...不是我...是夜朵,是夜朵,当时她如果说清楚的话,我们又怎么会不听她的。”左淑华抱着左夏的胳膊,说的好不无辜。
“夜姑娘明明就说了有危险,是你们没听。”
“当时...那个野猪是要袭击你的...是你将王家小姐推了出去。”那个受伤的贵女又说。
“你胡说!”左淑华挣扎着起身反驳。
“你才胡说!”一个妇人扑过来对着左淑华就是一个耳光。
“你个贱人!是你害了我的女儿!是你!”那妇人又是撕扯又是上嘴咬。
左夫人护着女儿又是挡又是还手。
左夏夹在三个女人中间,时不时挨那么一下。
“够了!你们这成何体统!?”夜君祁出声阻止。
场面瞬间安静了下来。
“皇上恕罪,臣妇在为小女收尸的时候,在她手中发现了这个。”妇人摊开手掌,里面赫然是一支翡翠耳坠子。
左夏往妇人手中看去,心顿时凉了大半,那分明就是自己女儿的耳坠子。
左淑华下意识的摸上自己的耳朵,她的耳坠子不见了!
怎么会!?明明那个贵女只是抓到她的脸,她的耳坠子怎么会在她手上!?
“你这个逆女!”左夏再也忍不住,一个耳光扇过去。
左淑华被夜君凛打了一掌,又被那妇人又打又咬,此时又挨了左夏几乎用尽全力的一巴掌,直接一口血喷出晕了过去。
那个被左淑华推出去的贵女的父亲,此时跪在地上请求夜君祁做主。
还有那些被野猪所害的贵女父母也跪倒在地,哭求着夜君祁做主。
夜君祁疲惫的捏了捏眉心,只觉得心烦不已。
“来人,先将这个欺君罔上的贱婢拉下去乱棍打死。”夜君祁先命人将最开始污蔑夜朵的婢女拉下去。
那婢女不断的磕头求饶:“淑妃娘娘救救奴婢,奴婢是遵照您的意思办事,您不能不管奴婢啊!”
无论婢女如何哭求,宋梦茹都没有看她一眼,婢女被拉到林子里,棍棒一下下打在皮肉上的声音,清晰的传进在场每个人耳中。
婢女的嘴应该是被堵上了,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闷哼声。
许是知道此次难逃一死,宋梦茹始终低垂着头。
“至于左家小姐左淑华,为一己之私残害他人性命,即刻关入大理寺,由大理寺卿全权负责。”
“臣遵旨。”大理寺卿上前领旨。
昏迷中的左淑华被带下去,左夫人拉着左夏的衣袖,想让他向皇上求求情,左夏一把拂开她的手。
妇人之仁,这种情况怎么求情!